利用Diagerapy上市,擊穿江家、黃家甚至是段毓桓的信託才是我真正要做的事情。
找人騙江家投資實在是太過容易了,但因為航運集團引來了景晨,這在我的意料之外。
很快我就明白了過來,我的身邊是卓舒清。她知道我去接觸了政法口的人,也知道我對航運集團和江家在金城郊外的地下手。金城從來都是景家的地界,我這樣的動作逃不掉景晨的眼睛。卓舒清索性順水推舟,拉著景晨上船。
有了景晨,只要我沒失智,這條船就翻不了。
而我也不會讓這條船翻。
原因無他,這船上不光有我,有齊簡臻,還有卓舒清。
我可以一無所有,可以失去一切,可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卓舒清不可以。
她的存在是在告訴我,這世上還應該有我在乎的東西,我做事情需要顧忌一些後果。所以,我按照她的願望,我將高科的管理權分給了林麓一部分,在上面開始針對成業集團後逃離了鄴城。
對付段毓桓我小心翼翼,而到了外面,對Diagerapy便不需要束手束腳了。哪有什麼前職員,那不過是我從好萊塢隨便抓的一個流浪漢,他的戲好,我公布的時機又對,就算事後會被調查,那又怎樣呢?
不過是禁業和罰款。
我這些年賺夠了錢,就算不能再從事相關行業又能怎樣呢?我還有高科,還有GKe,還有阿竽留給我的信託與固定資產。
Diagerapy的破發,讓那群自以為是的人失去了所有的錢,可這怎麼夠呢?就算段毓桓有家裡保著,那能保幾天呢?
黃春寧被抓起來又怎麼會是結局呢?江春歧受不了金城土地被迫賣給精達集團,接受不了家族信託被自己一夕之間賠乾淨跳樓了事,但這又怎樣,江家不還有個江致韞呢嗎?
只要活著一天,我就不可能放過這些人。既然不能掀翻這張桌子,那麼,我接替卓舒清坐在桌前,成為執牌人也不無可能?
來日方長,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