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便代表著,宮三晝對這種事,真的毫無概念。
而且,在長達八年的任務時間裡,宮三晝大多時候都是單獨行動的,侵犯女性這種事也不是哪裡都能看到的,畢竟基地外面如此危險,沒人會特別跑到基地外面去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宮三晝卻能從受害女性的眼神中判斷出,這種事是該死的,是充滿仇恨的,比任何打殺都嚴重的多,所以,他下意識的認為,脫了褲子,,是一件噁心的,惹人厭惡的事情。
他對任何事情的態度大部分的原因都取決於薄泗,薄泗都直接將犯罪工具變成粉末了,這就更直截了當的告訴了宮三晝,這種事是錯誤的。
再說了,末世裡頭,誰會想到去給一個小孩子科普生理知識,就連疼愛宮三晝的江盛楠都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久而久之,宮三晝就堅定的認為,,就是一種病,必須要找女人才能治病,但是這種事又是極度罪惡的,所以,簡而言之,這病的結局,除了死,就是慘死。
也許,接下來,他會抑制不住自己,他會衝出去,在街上找一個女人,然後他就會做出那噁心與不恥的事情了……
「啪嗒,啪嗒……」腦補到了一種無人可及的境界的宮三晝開始無助的掉眼淚了,他的眼淚真的是比常人大得多了,就向亮燦燦的黃豆一般,看得人心疼無比。
「我不要……」這哀嚎真的是控制不住了,宮三晝發現,他渾身熱得不行,這種熱,不是從外界來的,而是從他的體內出來的,這種感覺既陌生又可怕。
宮三晝開始回想,他是什麼時候被傳染這種病的……
對了!他想起來了,就在前天,他碰到的那兩個男人,他們就是脫了褲子,
就是那個時候,一定就是那個時候!他染上了這種病!
怎麼辦……怎麼辦……
宮三晝迅速的將自己逼入了絕境之中,為暗系異能的弊端開啟了一條絕佳的通道。
宮三晝不想去街上對那些女人做這種事,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是讓人唾棄厭惡的,要是被薄泗看到了,那薄泗就一定會討厭他,離開他的,說不定……說不定還會被殺掉。
「嗚嗚嗚嗚……」使勁壓抑著哭聲,宮三晝已經變得迷迷糊糊起來了,從掉下眼淚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被暗系異能的弊端找到極佳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