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笙側過臉,與李春光面對面著,他溫柔地笑著,「原本,我打算直接殺了你。這樣,你就再也不能影響到我了。」
聞言,李春光不禁瑟瑟一縮,他皺著眉,不知不覺地咬緊了下唇。
李春光從未想過,李繼雲竟然要殺了他……
「別露出那麼可憐的表情,我說了,只是『原本』而已。」賴笙斂著眉眼,邊說邊加緊了手上的力道。
「嘶……」李春光被突如其來的劇痛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他卻沒有勇氣抬眼看向始作俑者。
賴笙抬起頭,稍稍地移開了手掌,在見到掌下那一圈紅痕再加三根指痕後,他十分滿意地笑了。
「現在,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這句話就貼在了李春光的耳廓邊發出了全聲,明明知道現在應該快點逃跑,可深陷在自己情緒當中的李春光還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只能讓麻痹了的思緒全數跟著賴笙的指揮走。
「占有你,摧毀你,囚禁你。」
「把你變成我的獨占玩具之後,你就再也對我起不了任何影響了。這是我的好兄弟阿淵告訴我的,馴服一個男人比殺死一個男人更加有趣好玩。」
賴笙的笑臉還是那般讓人如沐春風,心裡發暖,但被他真切看著的李春光卻不是這麼想的。
李春光只覺得心裡發冷發顫,整顆心臟都在急速地跳動著,他的四肢漸漸地失去了所有力氣,除了耳里迴蕩著的風聲,他什麼都感受不了了。
第219章 必須要去找簿泗
「簿泗……」宮三晝看上去好像是要凍僵了一樣,他只能發出這兩個字,隨後,他就開始無法控制地舌齒打顫了,一股發自身體深處的冰寒叫他毫無抵抗之力。
簿泗立刻就把裹在宮三晝身上的大衣又拉緊了幾分,可是這動作一點意義也沒有,宮三晝還是冷得渾身打顫,甚至,他的發寒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簿泗……好冷……」宮三晝唯一露在大衣外的部位就是那隻死死抓住簿泗衣角不放的左手了。
突然,它不再繼續抓著簿泗的衣角的,相反的,他鬆開了的左手開始挑著簿泗的衣服下擺,就像一隻閉著眼睛尋找生命奶源的初生幼崽一般,即像是天生就會的,又像是潛意識裡就深深存在著的那樣。
任由宮三晝隨意動作的簿泗一點排斥反應都沒有,就好似腰上那只比寒冰還要凍上十倍的手掌不存在一樣。
「腿張開一點……」賴笙壓在李春光的背上,並將他牢牢地抵在車窗上,一下狠過一下地向前衝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