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果然不一樣,連頭髮都和別的炸毛不一樣。
她一定要知道斑小時候的小秘密!
「那你……」五條月思考了一下再次詢問:「你知道你的父親他可能會在哪兒嗎?」
伏黑惠遲疑著點點頭:「知道一點點,但不確定。」
於是五條月拿到了東京幾大牛郎店的地址還有一些或者是酒店或者是私人別墅的地址。
伏黑惠說這些地方都是爸爸之前帶著自己去過的,爸爸呆在那裡的地方比較多。
很好,一大排。
伏黑甚爾又或者是禪院甚爾這一股子濁流作風真是讓她眼熟。
五條月捏了捏手指,不是金盆洗手然後和過去告別了嗎?現在這幅樣子怎麼想都比之前更過分吧。
還帶著孩子去,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她的心裡有點不安。
如果……如果甚爾真的恢復了以前的作風的話,那麼最可能聯繫到他的是誰呢?
五條月靜下心來,腦海裡面出現了一個名字。
——孔時雨。一個不怎麼清白的情報販子。
五條月和詛咒師們接觸不多,雖然一直有著海量的詛咒師對著她和五條悟前赴後繼,就為了殺死她倆,但是和五條悟不一樣,五條月是個絕對死宅,心裏面只有遊戲世界,出門少了,見到的詛咒師就少了。
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能夠活著見到她。
孔時雨就是個和詛咒師們有很多接觸的……情報販子。
所以要是去找孔時雨,還是有點危險……有點危險,但不多。
五條月又摸了摸伏黑惠的腦袋然後離開這裡,再用六眼瞬移離開。
霓虹就這麼大,她知道大概的位置,自己滿霓虹袚除咒靈,所以想要去還是很簡單的。
伏黑甚爾,你最好在。
……
甚爾確實就在孔時雨這裡。
在亡妻離開之後他就重新干回老本行,接任務,殺人,殺咒靈,殺咒術師,當小白臉,賭馬,不是沒想過找個普通人的工作,像其他人一樣過日子,帶著兒子一起長大。
甚爾當時坐在窗邊,這樣的生活他只是思考了一下,就放棄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