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身體傷害和心理傷害,哪一個對人的影響更大?」
「……具體怎麼說?」
「挖了你眼睛,和殺了你兄弟,如果非要選,你想選哪一個?」
挖了他眼睛和殺了他兄弟?毫無兄弟情的甚爾表示,那肯定是選擇讓你去宰了甚一,他怎麼能跟自己的眼睛比?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甚爾不需要思考就能毫不猶豫捅大哥一刀。
五條月:「……」
意識到禪院家的兄弟情她忽然覺得自己可能做錯了事找錯了人,於是秉承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的原則,她又在手機上找了虎杖夫人,問題也進行過相應的修改。
「如果有一個壞蛋,他說你不挖掉自己的眼睛他就殺死你的丈夫,你會怎麼做?」
腦花:「……?」嗯?丈夫?
那必然是死丈夫啦!活了千年,一個丈夫算得了什麼,死的要是兒子他還可以考慮一下。
撇了一旁大口吃飯,笑的像小太陽的悠仁,腦花嘆氣著想到。
但這麼回答是不行的,於是虎杖夫人發來了一長段關心與問候的話語,想要搞清楚五條月受到了什麼刺激,最後在末尾安撫她:「一切的痛苦都來源於實力不足。」
「我選擇想辦法搞定那個壞蛋。」
「如果搞不定,我會報仇的。」意思就是選擇死老公。
五條月陷入沉思。
小惠聽不下去了,在學校學習德智體美勞的好孩子對幾位骯髒的大人發出了最後的疑問:「……為什麼不報警?」
五條月很難解釋,不報警,那當然是因為沒有警察,找遍忍者世界,都找不出一點能夠稱得上安全的地方,就算有這一份安穩也不屬於忍者。
所有人都知道和平的重要性,千手柱間,斑,都是在這一條路上的奮鬥者。
只能安撫地摸了摸孩子的頭,五條月問甚爾:「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想要和五條悟還有夏油傑打一架,他會準備什麼嗎?
甚爾翻了翻附近的酒店服務排行榜,財大氣粗選擇了最好的一家,語氣十分的堅定:「吃飯,睡覺,放鬆身體。」
在很遠的地方看海的五條悟隔空點讚。
五條月沉默下來。
太安逸了。
太快樂了。
特別是當他花的錢還是自己給他的時候,苦大仇深的五條月出離地憤怒了。
她揪著這父子倆來到上次的樹林,把小惠丟在樹上後,就摁著甚爾開始攻擊。
「打一架吧!」
甚爾靈活避開攻擊,反手就掏出天逆鉾。
……
深夜,宇智波斑正在擦拭著自己的團扇,旁邊放著鐮刀,已經保養過了,宇智波大宅安靜的可怕,五條月睜眼,她坐在一旁。
白天和甚爾打架過後,對方躺在地上發出的侃侃而談還在耳邊,他說人是需要放鬆的,如果心裡不開心,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遺忘這些不開心,不管是喝酒,還是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