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里唯一能霸占止水哥時間的傢伙又出遠門了——有大半個月沒回家!
大約是佐助的視線太過尖銳,止水想無視都做不到,只好抓抓頭髮,回身道:「喲,小佐助,今天上學怎麼樣?」
提到「上學」二字,佐助有些心虛,又有些惱羞成怒。
果然是冤家路窄——他想,哪壺不開提哪壺!
莫名遭受眼刀的止水費解地歪歪頭,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招惹到這位小祖宗了。
鼬噗嗤一笑。
他拍拍止水的肩膀,走上前,幫佐助取下書包,戳了戳弟弟的額頭,安撫道:「我一會兒陪你去演練場。」
「真的?」
「真的。」
「那止水哥在這裡幹嘛?」
止水也有樣學樣,蹲下來,戳了戳佐助的小腦袋,笑道:「小朋友,你這是在查崗嗎?」
佐助不爽地擦了一把他碰過的地方,往鼬的身後一鑽,探出半個頭,看著這個明明已經十七歲,卻總愛欺負自己的傢伙,撅起嘴道:「不行嗎?」
「行行行!」止水舉起雙手表示認輸。
然後,他站起來,揮手與鼬告辭,邁開腿,離開了這裡。
佐助目送他離去,直到看不見。
「哥哥,」佐助這才回頭,扯了扯鼬的衣角,問道,「族裡發生了什麼?誰失蹤了?」
***
宇智波族地,族中議事堂。
「怎麼會出這等事?」
宇智波富岳盤腿坐在團蒲墊上,語氣驚訝又帶著些許慍怒。
他的對面,雁霞長老和英士並排坐著,冒著熱氣的茶水擺在他們的膝蓋邊,狹小的杯口倒影著模糊不清的人影。
「瀧耳失蹤一事急不得,」雁霞長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現在是木葉和雲隱合辦中忍考試的關鍵時期,周圍數百雙眼睛盯著,要是鬧大了會很麻煩!」
「但無故失聯三日,怎麼想都很有問題!」
英士看著茶杯中的虛影,聽到此處,抬起頭:「族長大人,正因如此,我們才要謹慎調查——我懷疑老師的失蹤和雲忍有關!」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自然是知道,」雁霞長老接話道,「所以我們只能私下調查——如今中忍考試進行的如火如荼,在此期間,村子一切從維/穩出發,凡是影響兩國外交的事都會被壓下,若把此事上報給火影,他不僅不會幫忙,還會阻止我們往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