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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暗部都是吃素的嗎?族中都傳成什麼樣子了,他們會不知道?」

「知道歸知道,但管不管又是一回事了——反倒是我們不上報,他們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我們私下調查。」

富岳氣急:「……所以你們到底查到了什麼,怎麼會懷疑到雲忍頭上?」

「這就說來話長了,」雁霞長老看了眼默不作聲的英士,咳了咳,示意他回神,「英士,把之前找到的東西拿出來——」

英士從身後掏出一個木製「證據盒」,打開棕色盒蓋,拿出來的,是一把白色短刀。

劍身是特殊金屬打造,能附著雷屬性查克拉,刀刃沾有血跡,氧化發黑的血液窄窄地擠在刀口的血槽里,不仔細看很容易誤以為是凹槽的陰影。

「我們放出忍貓搜尋,結果在郊外的水潭邊找到了這個。」

「上面粘著的,是瀧耳長老的血?」

「是,忍貓已經確認過了,氣味完全一致。」

「……」

這柄短刀的底座上刻有雲隱村的標記,通體雪白如銀,刃如秋霜,想來造價不菲,應該不是量產貨。

「這也不能證明什麼,若是有人故意挑撥……」

「所以我們才要調查——而且只能自己調查。」

「……」富岳不語。

雁霞長老搖搖頭,正色道:「富岳,這事如果只有我們調查,即便查出來是場誤會,最多也就讓雷影感到不快——如果由暗部出面調查,就會牽扯到同盟國之間的信任問題,到時候感到不快的就是大名了——難道你沒有發現,失蹤一事,大家私下都在傳,但火影到現在都沒有找你問話嗎?」

富岳捏緊茶杯,沉默片刻,長長嘆了口氣,「你們……罷了,再給你們一周時間,瀧耳是死是活,都要給我一個交代!」

說罷,他重重放下茶杯。

茶杯濺出的水,滴在光滑的地面,擦了蠟的木質地板光滑如鏡,倒映著三人面目模糊的身影。

木頭紋理一圈一圈,仿佛蜘蛛的網,將含糊不清的影子層層困住。

「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雁霞長老雙掌平貼在地,恭敬地俯首道,「麻煩再加派一些人手,瀧耳的去向,我定當查個明白!」

***

猿飛阿斯瑪點燃一根煙,吐出的煙圈層層往上,混入樹葉與樹枝的間隙中,消失不見。

陽光在葉片間閃爍,夏蟲喧囂,鳥獸嘶鳴,萬山叢棘中,暗藏無數殺機——第二場考試的地點設在木葉第四十四演習場,也是個被稱作「死亡森林」的地方。

這個演習場的地勢複雜多變,猛獸頻出,面積超過300平方公里,由超過44個上鎖的入口環繞而成,是個考驗忍者綜合素質的絕佳場所,幾乎每隔幾年就會作為綜合性考場啟用。

這場考試雖然不是最終考核,但也是最危險的一場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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