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都好。何況小惠在未來對術師的看法究竟如何,還要等那時候再說。」
「果然啊——」
五條悟突然發出感慨。
太莫名其妙了,所以引得甚爾和櫻都去看這個不知道要搞什麼的少年。
只聽他在兩人的注目下,做張做勢地說道:「開明的父母也太讓人嫉妒得發酸了。」
甚爾聽此嗤笑道:「羨慕去吧。」
「按劇本走,接下來應該來安慰我,然後邀請我進入春野家,大叔你好無聊誒。」
當機立斷地回覆說:「無福消受。」
這人素來不如妻子那般的有耐心,也不會樂得去哄旁人如何高興,尤其是對待像五條悟這種早早就被甚爾認定是會蹬鼻子上臉的角色,他更是不會在其的身上花任何心思,偶爾時不去拆台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少年就算再機敏伶俐,年齡差距與生活環境依舊在制約他,當下在口舌之爭上還是稍遜於甚爾的,只能氣鼓鼓地想著去撒嬌搬救兵。
櫻已經起身去收拾飯後殘局的餐盤和碗筷,在洗碗機和餐桌間往返。
聽著二人的對話,啼笑皆非:「你們怎麼每次說話都要這麼劍拔弩張的。」
「是——」
五條悟欲要告狀的話語只做了個開頭,就被猝然作響的門鈴聲給吸引走注意,以為是住在對面不遠處的犬山実日子,可六眼所見卻並非如此,站在外面上訪的來者是個他沒見過的怪劉海。
「那是誰?」
憑此外貌特徵的形容,櫻瞭然道:「是傑啊,之前確實有說過在學校開學前來拜訪。」
說完示意閒著的甚爾去開門。
還是個他沒聽過的名字,有些不大開心地撅嘴:「什麼嘛。」
有種秘密基地被陌生人共享的感覺。
要給出下馬威。
想著,他也起身亦步亦趨地跟在甚爾的後面走近門口,人是站在玄關處的台階上的,睥睨地看著男主人為其拉開房門,再貓腰找出在封袋中的一次性拖鞋丟過去,隨後低頭看向自己腳上的、專屬的皮卡丘。
好,贏了!
換好鞋的夏油傑被甚爾指揮去消毒,待都妥當後,沒想到還有人出現擋住去路。
「……?」
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年正式對上視線的那刻,五條悟呈大字在叉腰站立,同時靠著自己術式的特有能力,搶占先機又落拓不羈地放聲道——
「原來是個式神使。記好,我(おれ)的名字是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