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在意道:「我和傑可是未來的最強組合,何況不是還有硝子嘛,反轉術式biu——」
有個意外的名字突然出現在對話中,櫻微微怔住。
「嗯?你見過硝子了?」
「去找紀真玩的時候碰到的,我們三個是會一起入學的吧。」
說得很篤定,似乎是已經把即將發生的事情都瞭然於心,而當這段話音落下時,他便用術式把小惠托到半空中,然後跳起身要來搶櫻手中的零食。
閃身躲過,櫻抖了抖簌簌作響的塑膠袋,感受重量再聽聲音,裡面的東西已經所剩全無。
頗為無奈地說:「這本來是要送給傑和硝子的東西。」
「為什麼要送甜食,他們可都長著張不嗜好糖分的臉。」
雖然家入硝子確實不好這口,但五條悟所說絕對是他以自我為中心而隨意編造的結論,為的只是將喜好的食物占為己有。
櫻不加可否,跟他講解這其中所涵蓋的緣由:「KitKat的發音不是和『必勝(kitto katsu)』很相似嗎,我身邊很多同學都會將這個當作考試的幸運物。」
「那送給我也可以。」
「你又不需要參加升學考試。」
算了,再買新的就是。
儘管嘴裡說著拒卻的話,可櫻還是將手中的東西給甩了過去:「把小惠放下。」
「不會摔到他的。」
回應她的,是五條悟自信滿滿的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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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年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比如小惠現在已經能靠自己獨立行走了,甚至能幫助父母去解決類似於紅蘿蔔這般不受歡迎的蔬菜,日常里使用最多的詞彙可能是「母親(はは/haha)」,被甚爾抱去外面透風時,因此常被誤以為是個喜歡發出哈哈笑聲的開朗小孩。
櫻在研究室忙得周轉不開,不想讓她使用影分身耗費查克拉回來照顧小惠,所以春野家三口人的生活巨細都已被甚爾包攬在身上。
等夜晚一家人都完成洗漱上床後,甚爾看著撅屁股睡在他與櫻中間的臭小子,才會與後者聊到有關孩子的事情。
大手揉過那顆小小的海膽頭,翹起的發尾在手掌拂過後,會再度頑抗地支棱起來。
他有些不解:「怎麼那麼像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