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們聚在一塊開始竊竊私語。
掌管兩人生死大權的櫻臥在甚爾的懷裡,笑得不可開支,方才那些要施加在他們身上的教育鐵拳也悉數按原有的力度,皆掌摑到了依舊站得穩噹噹還面不改色的甚爾胸前。
道道帶響。
甚爾還能穩如千重山。
「……!」
五條悟略有後怕地撤了一步,滿臉意外:「天與咒縛竟然淪落至此。」
不過他說完微頓,倏然又在面上露出難以言表的厭棄。
怎麼想都不對勁吧!
這對戰鬥民族夫妻是在變相秀恩愛?
……
「在櫻醬的眼裡,我難道還是沒有從忍校畢業的那個我嗎?」
鳴人可是委屈的,他抬手指向被塔式建築掩映的歷代火影岩像的那裡,最新出爐的、代表著漩渦鳴人的就落在一眾火影隊列的尾端,他即將就要成為影的誒——!!
「抱歉,」櫻揮手掃開唇前的笑聲,「畢竟鳴人和佐助一直都是小孩子。」
她眨了下眼:「另一種意思。」
「什麼嘛。」
鬧別捏的鳴人嘟起嘴,歪頭間倏然發現佐助有不淡定地抿唇。
有問題。
但哪怕是親兄弟間也未曾會完全沒有各自的秘密,這方面他還是很懂的,心裡打著小九九隻當作沒看見,哼哼,他可是超——成熟的成年人哦。
超成熟的火影大人衝著那兩個年輕氣盛的男生,努努下巴。
朝向櫻問道:「需要佐助和我把他們送回去嗎?」
隨鳴人的視線往身後看,不知何時統一意見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在齊齊地搖頭,嗯……或者該說是前者有扣住後者的腦袋,趁其不備便施力扭了兩下,視作拒絕。
夏油傑屈肘向後懟過去,結果受阻於無下限術式的「無限」壁壘。
「想要留在這邊?」
點頭,和被迫在點頭。
「也不是不行。」
紛紛站直,不動聲色地等待她的後話。
「——禁止一聲不吭地就離開我的視線,至於醫務室的事回去再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