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
臥室里的兩個成年人聽聞著屋外叮噹作響的動靜,而面面相覷。
頭疼的甚爾:「這次真是消停不下來了。」
訓狗的計劃看樣子也迫在眉睫。
撲哧在笑的櫻,安撫過去:「隨著惠惠的變強,這種小動物還會增加的吧,適應適應?」
聞言,甚爾的頭疼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轉。
他抬手壓在眉心上:「難道就這麼讓他在家裡開動物園?」
如果是那樣,偶爾會居家辦公的櫻也會苦惱的。
指尖在臉頰處戳開塊凹陷,思量道:「應該跟紀真的御先役術很像,是根據咒力的情況而召喚式神的。」
「哎呀,回去後就去問下紀真吧,先出去收拾和吃飯,要準備去鳴人的就任儀式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櫻用力地把甚爾推向雞飛狗跳的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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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著兄長的腳印,亦步亦趨。
連自己與鳴人共同踏上的那場旅途,都是在行於鼬的身後。
「特意繞遠路趕來這裡,是有什麼原因嗎?」
一座又一座的朱紅鳥居源源而來,支撐起這些參天鳥居的斜面在向上延伸,狼哭山里,遠是沒有見過的花草藥材,整座山都因此而被點綴塗成了彩色。
鳴人見他踩住參道不說話,只是透過粗獷樹幹的縫隙打量山間的景色。
壓抑不住的好奇心,迫使青年繼續追問:「總不會是有什麼價值連城的藥草是櫻醬需要的吧?」
山坡上的風送來花香,還吹得佐助額前的黑髮來來回回拂過他的眉眼,有點癢。
「你昨晚也問過這個問題。」
「但佐助你在當時就沒有告訴我為什麼!」
佐助搖頭,率先一步前行在光與樹蔭間的參道中。八十八道鳥居,又名狼哭八十八門,穿過這些之後,就是他繞路而來的目的地——狼哭之里。
「我說了。」
「別糊弄我!」
「是你睡著了,大笨蛋。」
「……啊?」
「呵。」
「餵——!」鳴人提起腳腕,扯著大嗓門倉促追來,「所以到底是來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