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結舌的櫻,凝視住與她迎面站住的兩個同款白毛掃把頭。
不可置信的指尖還在發出顫顫的輕晃,所指向的目標是已經有模有樣給眼睛纏上黑布的五條悟,而譴責的眼神卻是看著卡卡西的。
她質問:「老師?」
跟你學什麼不好,偏偏學的是這副打扮?!
笑眯眯的卡卡西熟練地舉手抓頭發:「嘛,怎麼能拒絕小朋友的請求呢。」
唯恐天下不亂的五條悟,還不忘湊過來火上澆油:「我要成為像卡卡西老師這樣的Good Teacher Gojo!」
欲要撕碎什麼的目光,緩慢地移到躲在角落的夏油傑身上,對上視線的後者一個激靈,立即瘋狂搖頭擺手,表示這是奉勸無果的結果。
「……」
櫻突然頓住,牢牢地緊盯住被卡卡西肆無忌憚捧在掌心的黃色讀物,忍氣吞聲地再重新審視遍五條悟和夏油傑後,目測這倆人都對那東西是一副不冷不淡的無感與不好奇的態度。
啊,算了。
總之還沒有淪落到去學習不良教師偏愛在人群滿滿的街道上,氣定神閒地看十八禁書籍的地步。
再看向不知取到什麼妙經就突然說要做教師的五條悟,其裹住黑布遮眼,而原本蓬鬆下垂的白髮被箍做成倒立版本的羽毛球狀。
「……」
再嘆氣,她妥協了。
疲倦地說:「你們開心就好。」
見櫻氣焰已消的卡卡西立即湊近了些,手指點往她身後的某處,眼中帶著欣喜。
已經對其放不下心的櫻,疑神疑鬼地回過頭——
只見是正抱著生無可戀的帕克而沉沉入睡的春野惠,說過會幫助她報復前者的甚爾也屈膝蹲在那裡,翻出沒有信號但依舊可以使用的現代手機,正懟上臉為死氣沉沉的帕克拍照,非常地言而有信。
「撲哧——」
這究竟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回家的路上是櫻在抱著玩累的惠,讓孩子圓滾滾的小臉貼到她的肩窩休息。
惠起初還要自己走:「我已經長大了。」
輕鬆地顛顛四歲的兒子,櫻表示:「沒關係,媽媽沒覺得小惠重。爸爸可都是能被我輕而易舉抱起來的!」
一些黑歷史隨之而湧上心頭的甚爾沉下臉,難堪地移開與惠聚焦的眼神。
難得見到老爸這心虛又沒臉見人的模樣,惠也不掙扎了,踏踏實實摟住櫻的脖子,鼻尖還能嗅到淡淡的香味,有一搭沒一搭地掀起睏倦的眼皮。
櫻問:「跟那些忍犬玩得很開心?」
點頭。
櫻看了眼甚爾,又問:「喜歡狗狗嗎?」
又點頭。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