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輕酣聲順著惠的喉嚨發了出來。
垂頭觀望已然入睡的孩子,下巴划過其往四周支棱的頭發發梢。
「……難不成要回家給小惠養只寵物狗?」
比起惠另外喜歡的狐狸,犬類總是更好來飼養的存在,孩子這麼喜歡小動物,總得去儘可能的滿足其中的某一物種吧,這又不是什麼極其難解決的事情。
甚爾走近,勾起手順走胡亂纏在櫻與惠中間的那幾縷頭發,壓低聲音:「你不是不喜歡嗎?」
「也許只是搞不定卡卡西老師的忍犬?」
她也不太確定。
「等明天惠睡醒再談,他是不是圖一時新鮮先問清楚。」
「嗯。」
翌日,睡醒在狗狗絨毛中的惠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很懵逼。
他看著懷裡的兩個狗頭,一左一右,一黑一白。
「這是?」
半夜就被突現的式神玉犬擠下床,而再未入睡的甚爾:「你最期待的生得術式。」
同樣是站在床邊,跟甚爾研究整晚的櫻補充道:「爸爸說這是禪院家的一種相傳術式,十種影法術。」
「?」
「……?!」
「!!」
惠連忙更加用力地抱住式神,怕是要喜極而泣地瞪圓了眼睛,亮亮的。
重複道:「我的生得術式?」
又低頭看兩隻大狗,自言自語道:「難怪感覺咒力所剩無幾了,是被你們用掉的嗎?」
「嗷嗚——」
上前胡亂揉了揉他睡成雜草窩的頭發,櫻淺笑道:「先去洗漱一下?」
「這就去。」
他聽話地跳下床,再回頭看的期間,玉犬們緊隨其後地也跟著溜出房間。
櫻覺得這畫面有點喜感而擴大了些笑容,看向甚爾,輕快地說:「式神掉下的毛會化作咒力消失不是嗎?這樣也挺好的,省下了清掃的工作。」
「哇——!」
屋外傳出五條悟一驚一乍地叫嚷。
怕不是才睡醒的少年在洗漱間和惠撞了正著,渾渾噩噩還半處於夢境的腦袋直接被那術式的特殊性而遭遇至當頭一棒。
又聽可探析到所有術式情報的六眼攜帶者的神之子,繼續喊:「十種影法術?!惠,原來你才是我宿敵!」
惠掙扎的聲音:「別離我這麼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