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五條悟想了想,躺了下去,身體呈大字狀舒展開來,而後轉頭對著旁邊的摯友道: 「正論當然好啊,我有的時候也會按你的行為準則作為我的準則的,但大部分時候不用在意那麼多吧。」
聽到五條悟這麼說,夏油傑有些驚訝地回過了頭,道: 「你按我的行為準則?」
五條悟大叫道: 「對啊,自己想這些事很累啊。六眼給我的負擔已經夠重了,我不想再加上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宇智波知:?
傑這傢伙還在思索他那個正論嗎?她以為在遇見了這麼多事後,他會慢慢看開的。
夏油傑道: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弱者,我們為什麼要祓除咒靈呢?」
讓咒靈就在那邊呆著不行嗎,咒術師為什麼要付出代價去做那些事情呢。
「因為這是我們的才能啊。」宇智波知從樹後探出了頭,對那邊道: 「這個才能可以先幫助我們保護自己,而後是保護身邊的人。之後什麼全部弱者啊,那些太遠了吧。」
「而且弱者什麼的劃分,還是過於傲慢了。你看見我們收養的那兩個小女孩吧,她們雖然也擁有咒術師的才華,但在面對那些普通人村民的時候,就是完完全全的弱者啊。」宇智波知向DK們走了過去,聳了聳肩。
五條悟: 「你在那邊偷聽DK們的談話那麼久,現在總算出來了嗎?」
「咒術師也是要生活的啊,把那麼遠的意義強加在肉體凡胎的咒術師身上,萬一自己沒想開,崩了怎麼辦呢?」宇智波知認真道。
她俯下身子,對著那邊坐在地上的夏油傑道: 「到時候意義還是意義懸浮在上空,但你自己的生活怎麼辦呢?」
夏油傑捂住了臉頰,含糊不清道: 「啊,這可真是……」
五條悟躺在地上轉過了臉,他的銀髮蹭了蹭地面,而後道: 「所以說,不要想那麼多了。如果你還是難受,那我們一起去天橋上拉二胡?」
夏油傑:?
宇智波知: 「我覺得可以。不但可以抒發你內心的苦悶,還可以賺錢。」
夏油傑面無表情: 「拉你們兩個的頭。」
現在想來,當時衝動之下在天橋上拉二胡的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吧。
宇智波知想了想,一拳擊道自己手上,道: 「對了,是不是咒靈球實在是太難吃的緣故?」
五條悟臉上的墨鏡似乎滑下來了一點,他道: 「哈?這件事我怎麼沒有聽你講過?」
夏油傑揉了揉眉心,道: 「不是什麼大事。」
宇智波知握拳: 「是大事啊,有一次看你吞咒靈球,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吔嗶——[消音]了一樣。」
五條悟探頭: 「真的嗎真的嗎?有照片嗎?」
夏油傑迅速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