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硬抗不行,阮安雅決定智取,趁她不查,將鐵鍬往她腿上一揮,趁她倒地得瞬間往門外跑。
只要跑出了門,就總有生的希望。
「砰」的一聲,順利跑到門口的阮安雅只覺後腦一痛,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偉娟?」拖著一瘸一拐的傷腿跟上來的劉愛黨驚呼,「你怎麼在這裡?」
說話間眼睛也一直再往四周觀望,「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趕緊走,記住這不是你乾的,這是我乾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知不知道!你快走啊!」
「我不走。」劉偉娟冷靜的說,「你來這裡不就是想殺她嗎?剛好我也是,想要殺她就聽我的。」
「殺她的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你還年輕,你還要讀大學,不能沾染這些事情。」劉愛黨的眼角含著淚,心底第一次產生了悔意。
但悔的不是想殺她的念頭,而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受到牽連。
這幾年她向許則明謊報消息,與許則明的妻子聯手,將往日的主子踩到了泥底,讓他們夫妻兩地相隔,再不能相見。
爽嗎?自然是爽的,她們母子倆被拉出去批/斗的時候,她還偷偷跑過來看過,看到當時被折磨的瘋瘋癲癲再也沒有往日美貌的女人,她晚上做夢都會笑醒。
甚至開始期待沈少爺回國,畢竟就憑她現在的樣子,怕是沈少爺見了,都會覺得噁心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她掉以輕心的認為這母子倆再也爬不起來的時候,她們居然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活得越發光鮮了,甚至這個女人的美貌,也變得愈發的奪目。
這叫她如何能忍?於是她又聯繫上了許則明的妻子,那個女人大概是過的不好,畢竟結婚十幾年沒有一子,看起來老了很多,想必夫妻感情一般。
過得不好的女人妒火最是可怕,因此很快就找了人,想將這個女人徹底解決,哪知道那個人會那麼沒用,不僅沒有成功殺了對方,還反被警察抓了。
要不是那個女人找了她父親幫忙,只怕是會把她們一起抓走。
本還打算再找人動手,卻被許則明察覺到了,也知道了這幾年來她們聯手做的事情,翅膀硬了的許則明不準備再忍,居然跑來威脅她,還魔怔了一樣要跟幫他起家的發妻離婚。
真是瘋了,那個狐狸精就那麼好嗎?她不服,更不能就這麼看著她去過好日子。
既然那個女人那裡已經被許則明搞得自顧不暇,那就讓她來吧,她寧願跟她同歸於盡,也不願她東山再起。
「別廢話了,要是我沒來,你現在已經失敗被抓了。」劉偉娟翻了個白眼,時隔幾個月沒見,她早就對眼前女人的眼淚失了同理心。
「先跟我一起把她搬進屋子裡去。」見她欲言又止,提高聲音冷硬道:「你是想在等會兒把村民招來嗎?」
剛剛情況緊急沒注意看,這麼一看突然發現劉偉娟的外貌有了很大的變化,或許是因為要來幹壞事的緣故,她穿的衣服依舊是灰撲撲的,但整體給人的感覺卻變了許多。
例如她摘下了眼鏡,修了眉毛,甚至塗了唇脂,厚重的劉海也別到了耳後,頭髮因為沒有修剪的緣故也到了肩膀的位置,整個人給人女性特徵更強了的感覺。
劉愛黨心頭一跳,女為悅己者容,她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