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筠橫了她一眼:「天知道是真是假,萬歲又不是我爹,哪有那麼輕易地被你……」糊弄二字噙在口中,她已不敢再說了,她居然在犯欺君之罪, 先前她不是沒有埋怨爹爹狠心,就這般輕易地斷絕父女之情, 現下她卻萬分慶幸這點,若是還帶累方家,那她真是萬死難贖己罪了。
不同於貞筠的焦躁, 月池一直冷靜自持, 她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先消消火, 萬歲爺處理政務自然是英明神武,可是此樁事關太子,在愛子心切方面,萬歲與普通父親當別無二致才是。」
貞筠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希望如此吧。」她嘴裡這麼說,面上卻仍然是憂心忡忡。月池暗嘆,到底是個小女孩,什麼事都寫在臉上,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決計不會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就這般告訴她的,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得想個法子調節她的情緒,否則她一直這般焦躁不安,任誰看到都會發現不對勁。
月池想了想道:「這些天忙於這些事務,也無暇帶你外出散心,你想必也悶壞了。你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吃頓飯,然後再去看大夫。」
貞筠一愣:「看什麼大夫?」
月池道:「自然是看寒疾的大夫,做戲就要做全套。」
貞筠這才想起這個讓她隨同入京的藉口。她也不再做聲了,忙去換了身衣裳,戴上帷帽同月池一道出去。
月池挑了一家清淨的小酒家,還特特定了雅間,又點了好幾道菜。貞筠放眼一瞧,竟然十有八九都是她喜歡的口味。她不由驚詫道:「這些菜不是我……你怎麼會知道?」
月池微微抬眼:「同住日久,三餐共食,豈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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