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氣吞聲地應了個是字,又忍不住問朱厚照:「萬歲,李相公畢竟已然入朝,不能長伴您左右,您身邊還是得需要一個知冷知熱的人,不知錢寧那小子,伺候得您可好?」
朱厚照抿了口茶:「錢寧,是誰來著?」
劉瑾:「……」
這簡直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了!劉瑾一回府,就命人把錢寧找來,指著他破口大罵。誰知沒說幾句,錢寧居然嗷得一聲哭出來了,一張本就不怎麼俊的臉上,一時涕泗橫流。劉瑾都看得倒胃口,他丟了一方帕子給他:「擦乾淨,看著你這幅鬼樣子,萬歲怎麼會有興致,只怕給李越提鞋都不配!」
錢寧嗚咽道:「我本就沒打算配,我也不想賣屁股,更何況現在根本賣不出去!我居然連屁股都賣不出去,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
劉瑾聽得牙酸:「行了!你若真想死,現在就可以出去上吊、撞牆、跳河都成,只要不要髒了咱家的地。」
錢寧被喝得一下止住了哭聲,他瞪著腫眼泡委屈地看向劉瑾。劉瑾這才道:「看在你死去的義父的份上,咱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半分進展都無,你不會以為咱家傻到只找了你一個吧?」
錢寧被這輕飄飄的一句震得頭暈目眩:「你、你還找了旁人?」
劉瑾嗤笑一聲:「廢話,這樣天大的好事,搶著上的人多了去了,若不是咱家攔著,你還真以為你要爭得就只是一個李越了?」
錢寧漲得臉紅脖子粗,一時無法言語,只聽劉瑾忽然軟了聲氣道:「俗話說得好,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皇上雖大婚在即,可是皇后畢竟是個未開臉的小女兒家,這床笫之間只怕兩個人都得不了什麼趣兒。而此時,你若能讓皇上舒坦了,他自然會覺得在這方面男人比女人好,慢慢地有了感情,你不也有了前程了嗎」
錢寧還是苦著一張倆:「可萬歲最近根本不見我,我又怎麼能……」
劉瑾的臉又冷得掉冰渣子:「那是你的事了。要麼就想辦法,要麼就回應天府去等死。咱家幫你是看情分,撒手不管也是仁至義盡。莫說你那幾個叔叔,就算你那義父半夜來找,咱家也不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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