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道:「朕做事,輪不到你教。」
語罷,他又是揚長而去。貞筠在廚房裡聽到動靜,歡喜不已,看著已然處理好的食材,笑道:「今兒太太我心情好,所有人都加一個大菜!」
時春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模樣,只覺渾身發毛,不知道還以為她在和那誰爭寵呢,可怕!
朱厚照興高采烈地出宮去,滿肚子火地回來,逮著劉瑾就是一頓好罵:「朕賜給你這個狗東西這麼大的恩典,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嗎?都這麼久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若是辦不好,趁早滾蛋!想坐你位置的人多了去了,朕不差你這麼個狗奴才!」
劉瑾莫名其妙被罵了個狗血噴頭,不知認了多少次錯,磕了多少個頭,才換了朱厚照一個「滾」字。待他歸家時,額頭已然是鐵青,膝蓋也早已紅腫了,他一邊讓婢女替他上藥,一面喚來謀士張文冕商量對策。
張文冕道:「劉公的確得加快步伐了,萬歲這是等不及了。」
劉瑾沒好氣道:「不是你說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嗎!」
張文冕不徐不急道:「若依常理,的確應徐徐圖之,以減少衝突。可萬歲年少氣盛,到底少了耐性與穩重。劉公為人臣下,也只能盡言厲害,再由萬歲自己做主。」
劉瑾嘆道:「是啊,我們這些狗奴才,也只能指哪兒打哪兒了。」
七日之後,他就呈上了奏報,言說查明了戴珊案的真相,揭發是戶部侍郎陳清因與戴珊有仇,所以害其家兩個孫兒,並嫁禍給定國公府。而陳清正是反對設立東官廳的最激烈者之一。
月池得知這一消息,怒急反笑,直接摔了茶盞:「呸,從未見過如此心思詭詐之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真真不要臉!」
可不論月池和少數人如何憤慨,東廠所造的偽證,至少目前看來是天衣無縫,有許多人因此也相信了,因為陳清和戴珊早年的確也因政見不合起過爭執,兩人迄今見面也是皮笑肉不笑。
不少人一面看著陳清痛哭流涕、大喊冤枉,一面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面上瞧著光風霽月,心裡卻是毒如蛇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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