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本姓談,六歲被太監劉順收養,這才改了姓。他得勢之後,又找回來自己的親眷。他的妹夫孫聰還在朝廷做官。
劉瑾心裡咯噔一下,陣陣寒氣上涌,面上卻是一臉無辜:「這是高鳳鬧得事,你把我搭上做什麼?」
月池啐道:「有沒有你的事,你自己心裡有數。老劉,趕緊把她送出宮,我們還有談的機會……」
劉瑾忙急眉赤眼道:「行了,行了,我可求你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沒聽過嗎?你再把皇爺氣暈一次,我敢打賭,她就是入了土也不安全!」
又是這句話,這下輪到月池無話可說了。劉瑾湊過來道:「你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了,咱們好一起想想辦法。」
又來一起想想辦法。月池不由翻了個白眼:「我說明了我是有宿慧之人。」
劉瑾一愣:「這怎麼了?爺是信佛之人,該知道,宿慧這是大福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月池繼續道:「我不僅坦白了宿慧,還坦白了情史。」
劉瑾一窒:「你把張彩賣了?」
月池也是一震:「你放什麼狗屁,我和他就什麼都沒有。」
劉瑾不解道:「那你不說他,還有什麼情史?」
月池扯了扯嘴角:「前世的情史,就不算了麼?」
劉瑾險些被氣個倒仰:「你是有毛病吧,好端端地扯這些做什麼?」
月池咬牙道:「我為了什麼,你心裡不知道嗎?他要是連這都忍不得,死得人何止千百,與其日後鈍刀子割肉,不如一了百了,還來得痛快。」
劉瑾被堵得啞口無言,他想到她女扮男裝多年,還流亡韃靼,這是一直在男人堆里打滾。若真要計較,疑似的姦夫都可以繞乾清宮兩周,那哪兒殺得盡。可他隨即又冷靜下來:「不對勁,不對勁……若是尋常男子,自然不成,可爺他、他就沒有節操!就這個事兒,遠不至於把他氣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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