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眼中精光一閃:「全部收起來,咱家要進宮一趟。」
張文冕垂眸道:「萬歲天恩浩蕩,您的確得去好好拜謝。」
劉瑾沒有說話,他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意氣風發地出門去了。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撲了一個空。宮中的人說,皇上在西苑養病。而西苑的人卻道,聖上龍體欠安,不想見人。
劉瑾可不會被這些辭藻糊弄。他幾乎是馬上就想到了,朱厚照八成不在宮中。那他和誰在一起,答案還用說嗎?劉公公翻了個白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乾柴烈火,也不知道去哪兒逍遙快活了。
事實上,朱厚照這幾天根本就沒跨出過鎮國府的大門。他們對彼此積壓已久的怨氣,壓抑已久的情感,終於找到了另一條疏發的途徑。在床笫之中,他們不需真刀真槍,傷人性命,可一樣能叫人死去活來,以回報對方多年的折磨。這豈是能匆匆打住的。然而,在瘋狂過後,清醒過來時,兩個人竟都有些不自在。
臥榻上亂得嚇人,床帳的一半掉落,蓋在人的身上。至於原本應在人身上的錦被,早就被揉成了一團,掉在了地上。他們的衣裳更是散落地滿地都是。月池慢慢地坐起身來,她的身上還有嫣紅的酒漬,她想找到一件蔽體之物,卻摸出了一個酒壺。
說真的,鬧這樣,亦大大超乎了她的預料。她隱隱感到了失控。這種感覺和身上的酸痛襲來,讓她又莫名煩躁。她揚手就將酒壺丟了出去。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睡在她身側不省人事的年輕男子才從夢中驚醒。兩人四目相對,看到對方的情狀,眼中都流露出驚異。
在月池的印像中,她只是在他的胸膛上咬了幾口,可當他坐起身後,她才發現,他的整個後背乃至脖頸後側,幾乎全部被她抓傷,密密麻麻的紅痕,就如蛛網一樣。
而朱厚照亦直愣愣地看著她,他的目光遊動在她凌亂的鬢髮和眼底的青黑上。就連她的腿根,亦有指痕的印記,如不是有人一直按著,絕不至如此。
月池察覺到他的視線,她想開口罵他,一說話才發現,聲音啞得驚人,非但沒有半分威懾力,反而又輕易叫人想起了她上次說話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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