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銘又追問:「那他媽和他的那幾個保鏢呢?怎麼不動了?也是你倆乾的?」
梁別宴倒是不邀功:「和我沒關係,我沒那麼強大的靈識。」
「……」
以靈識壓頂對手,讓其動彈不得麼?
趙小銘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姥。
月鎏金赧然笑了笑,說:「不過就是一些小把戲而已,不用崇拜姥!」
趙小銘不可思議:「你管這叫小把戲?」
我姥,恐怖如斯!
就在這時,那位魔族少年突然直起了腰,從他越發蒼白的臉色和流淌了滿臉的汗水中不難看出,手部的疼痛始終在折磨著他,但他卻不再□□了,緊咬著牙關克制疼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他先看了看自己的媽和那幾位保鏢,然後看向了月鎏金,僅遲疑了兩秒鐘,就做出了決定,一步步朝著月鎏金走了過來。
趙小銘都懵了:「我艹,他要幹嘛?」
月鎏金不置可否,盯著那位魔族少年看了片刻,突然衝著梁別宴說了句:「這小孩兒,怎麼還和咱們銘銘長得有點像?」
趙小銘:「?」你羞辱我?!
梁別宴有些意外,也開始仔細觀察起了那個魔族少年。
少年的身量和身材與趙小銘差不多,身穿一件純黑色的衛衣,黑色休閒褲,白色運動鞋,臉型和五官是和趙小銘有點兒像,但也僅只有三、四分像。
趙小銘的眉宇偏硬朗,面部稜角分明,是個十足十的陽光俊逸少年郎,這位魔族少年的眉宇卻相當的漂亮,漂亮的幾乎不像是個男孩兒,但他的眼眸卻十分的陰鬱,狠戾感十足。
少年的膚色還相當蒼白,卻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天生的白。
梁別宴忽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這對母子是誰了。」
還不等趙小銘發問呢,少年就走到了他姥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後,彎腰躬身,以額磕地,砰砰砰地給月鎏金磕了三個響頭,磕完之後又畢恭畢敬地開了口:「晚輩有眼不識泰山,無意間得罪了您,希望您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晚輩一次,放過我和我的家人。」
趙小銘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的能屈能伸,說跪就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