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命還在月鎏金手上,魔族少年只得屈辱妥協地回答:「您請講,晚輩定義不容辭!」
月鎏金:「直起身子。」
魔族少年立即跪直了上半身,熟料月鎏金卻忽然伸出右手探向了他的前額,在轉瞬之間就將他的靈核吸了出來,把玩在了掌心中。
少年當即就嚇紅了眼,在驚恐中怔愣了幾秒鐘後,再度開始不停地磕頭:「求您!求您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大廳內的其餘乘客也被這一幕嚇得瞠目結舌,魔族少年的母親更是心急如焚,眼淚已經流了滿面,卻始終動彈不得。
月鎏金無奈道:「我又不是要殺你,你怕什麼?我只是要你把靈核壓在我這里,替我去做件事,讓我滿意了,我就把靈核還給你。」
少年不假思索:「您講!您講!」
月鎏金邊說著話,邊將少年的靈核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剛剛不該打我外孫兒靈核的主意,可既然你已經打過他的主意了,我也沒辦法,現在你比這大廳內的所有人都清楚我外孫兒的情況,所以呀,為避免他在外遊玩期間再遇到你這種人,我想讓你負責他這些天的安全,他若有任何差池,你的靈核也就別想要了。」
少年渾身一僵,震驚錯愕地看向了趙小銘,驚恐的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來了幾分不屑與不服。
趙小銘也挺不服的,沒好氣地衝著他姥說:「你整他就整他,幹嘛要整我啊?誰想天天跟這個死變態粘在一起啊?噁心死了!」
魔族少年:「……」你才是死變態呢!
月鎏金無辜地眨巴眨眼:「那姥不也是想給你找個保鏢麼?況且他靈核在我這兒,只要他一動靈識姥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你還用擔心他對你圖謀不軌麼?」
趙小銘:「我也不需要保鏢呀!」
月鎏金都無奈了:「那讓他給你當個端茶倒水的小廝總行了吧?你不能隨隨便便就原諒他吧?你得讓他知道你不好惹呀!」
趙小銘原本還想反駁兩句呢,但忽然想到了他姥之前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姥不求你別的,以後別太叛逆就成。
他才不要當聖母呢!
「行吧、」趙小銘不情不願地回了句,「就這樣吧!」
月鎏金翹起了唇角,衝著跪在地上的魔族少年說了句:「起來吧,去跟你媽告個別,等會兒跟我們走,你媽能聽得到,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魔族少年咬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啞著嗓子回答:「齊麟。」
月鎏金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示意他趕緊走遠點。
齊麟卻站著沒動,擔憂而遲疑地問了聲:「我媽他們、」
月鎏金:「慈母多敗兒,不能帶你媽,不然會影響你伺候我外孫兒,讓他們坐下一趟航班吧,等咱們的航班啟程了,你媽就能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