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看出來了,齊麟的嘴不是一般的嚴,或者說,有些東西是他不敢擅自亂說的,畢竟他的身份地位在那兒放著呢,所言所行都受限制。
哎,也是可憐,雖然貴為嫡長子,但是暢所欲言都不行。
趙小銘嘆了口氣,相當真誠地祝福了齊麟一句:「希望你日後能夠突破重圍,勇奪桂冠。」
齊麟卻被他這一句話可給說不會了,認下這祝福吧,說明自己有野心、想取君父的王位而代之,罪該萬死;不認吧,好像又有點兒不知好歹,傷了情份。
最終,他只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然後反問一句:「除了出道當明星之外,你還有什麼夢想麼?」
「沒了。」緊接著,趙小銘就又點頭哈腰地說了句,「您以後要是當上魔君了,可別忘了兄弟我,記得到時候幫我跟你們的文娛部門說一聲,好讓我進軍魔界的娛樂市場,您是我在魔界唯一的人脈!」
齊麟:「……」還是那句話,此子胸無大志,且臉皮甚厚。
門外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了數道焦灼急切的腳步聲,趙小銘和齊麟心照不宣地停止了對話,同時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率先進門的是月鎏金,身後跟著數位家長。那四具屍體中雖然已經有兩具模糊的面容難辨了,但是當爹媽的還是能夠一眼就辨認出自家孩子。
悲痛的嚎啕大哭之聲當即就響徹了整層會議室。
喪子之痛,肝腸寸斷,每一聲嚎啕和嗚咽都是如此的令人於心不忍。
趙小銘連看都不忍心再繼續看了,乾脆直接背過了身去,難過地面對著牆壁而站。就連齊麟都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那兩位昏迷不醒的女孩的家長倒是沒哭,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火急火燎,不停地盤問月鎏金,為什麼他們家孩子會昏迷?怎麼才能讓她們甦醒?
那四位喪子的父母很快也開始質問起了月鎏金,他們孩子為什麼會死?怎麼死的?為什麼其他人都沒事?為什麼只有他們家的孩子出事了?
其實剛才在來的路上月鎏金就已經言簡意賅地把這場意外事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告知給了這幾位父母,至於那四個孩子是怎麼死的、那兩個女孩是怎麼暈的,她也不知道,更何況調查懸疑案件也不在她的工作範圍之內啊,那是靈官殿的事兒,她能把這幾個孩子全部從畫裡面帶出來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我不知道。」月鎏金只能這麼回答,「死因等靈官殿的仵作解刨吧;至於昏迷不醒的那倆,你們可以問問船上有沒有大夫,找大夫來看看,我不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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