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翎哂笑一聲:「我還敢打她?我只是去了一趟魔界,找到了當時的魔君,以仙帝之名要求他管好他的兒子,強行分開了他們倆,她就覺得我是在棒打鴛鴦,氣得直接下凡了,足足三百年沒理我,等到她再來找我的時候,拿著喜帖來的,已經要結婚了,找了個一事無成的窩囊廢凡人。」
月鎏金:「……」
就這,諦翎還沒被氣死,說明他的情緒是真的穩定啊。怪不得他能當仙帝呢。
月鎏金甚至有點兒慶幸自己被封印了,這要是換了她,估計早被氣死了……
「那你就、沒有,攔她一下?勸她一下?」月鎏金還是有些不理解,「桐桐她只是叛逆了一點,但她還是很有天資的,美貌只是我女兒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優點,找個凡人夫婿也就算了,總得找個比較優異的凡人吧?」
諦翎又笑了,笑得又無奈又苦澀:「你以為我不想?她那個時候已經身懷有孕了,我還能攔?我還敢攔?」
月鎏金:「……」
頭疼,疼得要裂開了。
月鎏金苦不堪言地閉上了眼睛,一邊用手指摁著突突跳的太陽穴一邊說:「她這孩子、怎麼這樣……」
諦翎長嘆一口氣:「往好了想,最起碼消停了,再也沒胡鬧過,當媽了終於成熟了。」
月鎏金卻沒那麼樂觀:「你、懷疑過,小銘的身世麼?」
諦翎又嘆了口氣:「我怎麼沒懷疑?小銘出生之時,被護士抱出產房後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我,我一看他的五官面相就覺得不對,有幾分像齊鶴。後來我趁著趙亦禮不在的時候,委婉地問了問相桐,相桐說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完就開始抱著孩子哭,哭得我也不忍再繼續問了。」
月鎏金:「……」哎,這可,如何是好呀!
和諦翎一同從貴賓接待室內走出來的時候,月鎏金還是憂心忡忡的,直到見到了自己的寶貝外孫兒。
梁別宴和趙小銘已經在靈官殿主樓前的廣場上等候多時了。
月鎏金和諦翎一出現,趙小銘就興高采烈地朝著他們倆跑了過去:「姥!姥爺!」雖然諦翎是他媽的乾爸,是他的干姥爺,但趙小銘一般喊人的時候都不加那個「干」字,直接喊姥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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