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還是白天那副打扮,扎了個乾脆利落的高馬尾,穿棕色高領毛衣,脖頸纖細修長,外搭了一件黑色皮衣外套,下半身穿藍色牛仔褲配黑色過膝長靴,終於擺脫了那副老氣橫秋的穿搭,成功晉升為性感帥氣的美颯女郎。
趙小銘拿起了掛在門後的衝鋒衣外套,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緊張兮兮地跟在他姥身後往外走,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說話聲音更是跟蚊子哼哼似的:「我姥爺睡了麼?」
「應該吧。」月鎏金的腳步也很輕,可謂是無聲無息,跟做賊似的。
「什麼叫應該啊?」下樓梯的時候,趙小銘真是緊張壞了,因為梁別宴的臥室就在一樓,「你不能用靈識探探他的氣息麼?」
「他又不是那種修為低下的才疏之輩,他不會屏蔽氣息麼?」月鎏金回答說,「不過都這麼晚了他還能不睡麼?」
趙小銘:「那咱倆不也沒睡麼?」
月鎏金:「咱倆這不是事出有因麼?」
趙小銘忽然一愣:「不對啊,咱倆這是正當行徑,要出門搞事業,又沒違規亂紀,為什麼要跟做賊似的怕他發現?」
月鎏金提醒他:「你明早不去上學了嗎?這麼晚了他還能放你出去?」
趙小銘:「呃、確實是這樣,但你在心虛什麼?」
月鎏金:「我明早也有一節思想品德課,不想上了,今晚走了就不打算回來了,住駕校去,清靜。」
趙小銘:「……」顯而易見,您過去上的那麼多節思想品德課是一點兒用都沒有,依舊是那麼的我行我素,唯我獨尊。
祖孫倆人也沒敢開燈,來到一樓後,一路摸黑前行,哪知才剛剛走到大門口,「啪」的一聲輕響,頭頂的大燈亮了,緊接著,梁別宴的聲音就從客廳裡面傳了出來,語調不慌不忙,漫不經心:「都這麼晚了,二位準備去哪兒呀?」
月鎏金:「……」
趙小銘:「……」
真是服了,陰魂不散。
月鎏金長嘆一口氣,理直氣壯地回答:「去黃泉廣場,準備盤個酒店。」
有姥撐腰,趙小銘也挺理直氣壯:「我姥可能還不太懂當今的社會現狀,我怕我姥被騙,所以準備和她一起去。」
「行。」梁別宴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款步走到了兩人面前,「我陪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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