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
梁別宴眉梢一挑,幸災樂禍:「還是有明白人。」
可緊接著,趙小銘就又說了句:「你倆一個脾氣火爆,一個倔得像頭犟驢,而我媽,是你們倆的愛情結晶,所以,她是一頭脾氣火爆的犟驢。」
月鎏金:「……」
梁別宴:「……」
你小子說話水平夠高啊,簡簡單單幾句話,把我們一家三口全給罵了。
此時三人恰好行至了門診樓大門口。
門診部一共有七層樓,樓前有一片十分開闊的小廣場,一段五六級的台階連接著門診一樓大廳和廣場地面。
此時此刻,廣場的平坦地面已經變成了雜草的溫床,各類植株野蠻生長。
在小腿高的雜草叢中,躺著幾個從上方掉下來的紅色字牌,雖然偏旁部首都已經分了家,但拼拼湊湊也大概能讀出兩個字:【途安】
祖孫三人默契的停下了腳步。月鎏金盯著地面沉吟片刻:「途安?好熟悉的名字,好想聽誰說起過。」
梁別宴:「是不是老范說過?這家整形醫院的院長,好像叫什麼途安?」
月鎏金醍醐灌頂:「欸,好像是?我想起來了,高途安!」
「你們看那邊!」趙小銘在這時有了新發現,立即抬手,指向了不遠處的雜草叢,「那裡好像有打鬥的痕跡!」
月鎏金和梁別宴同時朝著外孫兒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那裡的雜草叢被壓塌了一片,還有一道長長的拖拽痕跡殘留在地面上,曲曲折折地延伸至門診部一樓大門內。
祖孫三人走了過去,又在地面上發現了數枚野獸的腳印。
月鎏金的眉頭卻越蹙越緊了:「怎麼會有兩種獸類的腳印呢?」
梁別宴又仔細地在周圍四處尋找了一圈,確認了一個事實:「沒有人類的腳印。」
趙小銘終於明白了他倆的意思:「那不可能啊,我爸怎麼會沒腳印?就算我爸沒有小寶也應該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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