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卻更來氣了:「你想知道前世的記憶,你怎麼不來問我呢?我不知道麼?我不能給你講麼?」
梁別宴:「……」那你得給我編排成什麼樣啊?
圓桌的另外一邊,趙小銘也開始氣急敗壞地批評他媽了:「當時我都跟你說了,那酒有問題,不能喝不能喝,我姥爺就是喝完酒之後才出bug的,你非不聽非不聽,趁我和我姥不注意『嗖』一下就竄回去喝酒了,幹嘛呀?就那麼貪杯麼?你忘了咱們家隔壁的那個老頭兒就是喝酒喝死的麼?」
雖然,但是——
月相桐咬著下唇慚愧了片刻,還是振振有詞地反駁了句:「那個老頭兒根本就不是喝酒喝死的,是他正喝著酒呢,他兒子跟他吵架,『嘎』的一下被氣死了!就是他兒子的錯,和酒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就說生兒子有什麼用吧?小的時候調皮搗蛋不讓你省一天的心,長大之後有本事了,出息了,都敢和你厲害了,活生生把你氣死!」
趙小銘:「……」我合理懷疑你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倒打一把。
面對著如此混亂的局勢,馬走田都有點兒聽不下去了:「不是我說,你們一家子能不能理智地關心一下重點啊?趕緊想想辦法解決一下子門外的那倆假貨吧!我可不想被困死在這裡,趕緊找出路,想辦法進無憂城,我都餓了,急著進城吃飯呢!」
他們一家人:「……」嗯,就你理智,你就你關心重點,就你知道吃飯。
但就在馬旺財的話音落後,小寶也用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手胖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小肚皮:「寶寶也有點兒餓啦。」
行吧。
你最小,你最可愛,可以無限度的縱容你。
可心病還需心藥醫,想要消除心魔,還是得從心魔的主人下手。最起碼要詢問清楚,他的心魔到底是因何而起?又從何而來?這樣才能剝絲抽繭、對症下藥地幫他破除心魔。
但其實,月鎏金還是一點兒都不想和梁別宴進行友好溝通,始終無法原諒他當年狠心拋棄自己的行為,記仇記得很!
可自己又不能不去詢問他,因為在他的心魔幻境出現了她的行宮,說明他的心魔必然和她息息相關……嘁,當年一意孤行去赴死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本尊呢?被心魔所困了才想到本尊了?
你還是不愛本尊!
不在乎本尊!
月鎏金憤懣不已地抿住了雙唇,滿心幽怨地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又抬起了眼眸,卻沒看向梁別呀,而是看向了自己外孫兒:「你來問問你姥爺,看看他心病的結症所在,開導開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