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沒錯,但是……
馬走田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提出重點問題:「面具男消失之後,和他有關係的畫舫也消失了,但為什麼那個白衣宸宴消失之後,這座行宮沒有消失呢?」
啊,對啊,為什麼呢?!
在場所有人皆是一愣,緊接著,大家就齊刷刷地將目光聚集到了行宮的主人,妖尊大人的身上。
可妖尊大人也是一臉懵:「我、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呀……不過,你們先等我一會兒。」話音還未落呢,她就朝著洞開的後窗走了過去,到了窗邊後,瞬間化身為了鳳凰,從窗戶飛了出去,「我再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之前這座山一直被看不到邊際的雲霧籠罩著,無論是上天還是入地都沒有絲毫出路,也不知道那兩個心魔幻化的假人消失之後雲霧會不會退散。
等待了差不多十分鐘後,月鎏金飛回來了,飛入後窗的那一刻就重新化為了人形,雙腳落地的同時毫不拖泥帶水地向大家匯報情況,「外面的環境還是那樣,沒有任何改變。」
月相桐急得不行:「那咱們現在還是被困的狀態呀!」
月鎏金點頭:「確實。」挺淡定的。
梁別宴也挺冷靜:「別急,慢慢想辦法,肯定會有對策。」
月相桐:「……」你倆不急我著急!
趙小銘也挺著急,畢竟那是他親爹,絞盡腦汁地分析著當下的情況:「這座行宮肯定和我姥有關係,難不成,正如同我姥最初猜測的那樣,是她的心魔所化?只不過她的心魔和我媽還有我大爺的不一樣,不是人,而是建築!」
這話,聽起來倒是很有道理。
但是——
月鎏金無奈地一攤手:「我可沒有變透明呀,說明這座行宮和我沒關係!」
「……」
啊,也是。
月相桐火急火燎地看向了她媽:「那可怎麼辦呀!媽!媽!媽!你快想想辦法呀!媽!媽!」
行了好了別喊了!煩死了一直喊媽!
曾經與親生女兒骨肉分離的時候,妖尊大人每天都在思念女兒的呼喊,現在終於能夠聽到女兒的呼喊了,又覺得,吵耳朵……一種聒噪的幸福感。
月鎏金長嘆一口氣:「行,好,你先別急,讓媽好好想想!」
月相桐:「那行,你先想著,我不打擾你。」轉頭,就看向了她爸,一邊搖著她爸的手腕一邊急切乾嚎,「叔!叔你得給我想想辦法呀叔!你可是我親叔!你不能不管我吧!叔!叔!叔!」
她叔:「……」你喊我爸也就算了,你喊我叔,還指望我管你?可能麼?
可能。
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