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兒呢?女兒去哪了?死了麼?
月鎏金的心情再度複雜了起來,因為,她也是有女兒的人。
但現在並非是唏噓感慨的時候,月鎏金迅速晃了晃腦袋,將姜棗拋之腦後,再度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下方的天道台上,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齊鳴怎麼還沒來?」
天道台只約束二人必須在今天完成比賽,卻沒規定具體時間。
對戰雙方何時全員就位,比賽何時正式開始。
趙小銘和馬走田已經準備就位,只等齊鳴和獰獸上場,比賽就能開始。
然而齊鳴卻遲遲沒來。
梁別宴無奈地嘆了口氣:「拖延戰術吧,為了消耗小銘的耐心和精力。齊鶴也沒來呢。」他一邊縱觀全場一邊分析著說,「東面的看台上有幾排位置還是空著的,應該是給齊鶴還有齊鳴的母妃以及齊鶴手下的那些王宮大臣們預留出來的座位。」
月鎏金目光陰鬱,冷冷地哼了一聲:「要戰鬥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戰鬥,總是搞這些虛頭巴腦的名堂算什麼英雄!」
趙小銘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甚至都有點兒等累了,乾脆直接盤著腿坐在了天道台上。
馬走田也百無聊賴地趴在了檯面上,無奈不已地吐槽了句:「怪不得上古時期的神族那麼討厭魔族呢,彎彎繞繞的不正當小心思太多了!」
趙小銘沉默片刻:「財,雖然我明白你等待的怨氣,但你不能連我和我爸一起罵吧?」
馬走田一愣,略有些汗顏:「不好意思,你為了正義而戰的樣子讓我忘了你是個混子。」
趙小銘:「……」你還押韻上了?
但是憑心而論吧,旺財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
「魔宮裡的人確實都很奇葩。」趙小銘長嘆一口氣,乾脆直接仰面躺在了天道台上,腦袋枕著手臂,仰望著天空,像是在躺在家里的床上一樣逍遙自在,「我爸就是因為不夠奇葩才選擇來我家倒插門的。」
「也有道理。」馬走田也仰面躺在了天道台上,和趙小銘如出一轍的閒適,然後,真情實感地說了句,「你姥爺就不該對咱倆進行人群脫敏訓練,現在這麼多人看著我,我竟然一點兒都不緊張,甚至無聊地想睡覺。」
趙小銘打了哈氣:「我也。」
圍觀群眾:「……」你們兩個,這麼逍遙自在的麼?
不逍遙自在點也不行,因為齊鳴一直沒來。
趙小銘和馬走田一直從正午等到了黃昏,期間還趴在天道台上呼呼大睡了一覺,睡醒後天色都已經開始由白轉黑了,齊鳴卻依舊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