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抱著自己的尾巴,控訴:「睡得好好的,你怎麼忽然動——」
話還沒說完,它一下意識到不對。
完、完蛋了!它在人類面前說話了!!
——它要去被抓去做實驗了!
小松鼠驚慌失措地看向牧雲,男人卻好像對松鼠開口說話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驚訝感,伸手揪著它尾巴尖:「我手勁比較大,給我看看有沒有骨折。」
聞栗緊緊抱著尾巴:「你是不是想抓我去做實驗!解剖、分屍的那種!」
牧雲愣了愣,笑了,冷峻的眉眼染上笑意,軟和了不少平時的冷硬氣質。
「我要是想抓你去做實驗,上次在遊輪上就抓了。我之前也見過會說話的動物,所以不驚訝。」
聞栗:「真的?」
牧雲點頭:「嗯,真的。」
小松鼠這才放心地鬆開了爪子,由著男人手指一寸一寸檢查尾巴骨,「沒骨折,緩一會兒就好了。」
他摸著冰涼涼的尾巴,粗糙指腹摩挲了下,問,「你爬到我床頭是想幹什麼?」
小松鼠哼哼:「你一直在喊熱啊熱的,我就想給你敷敷降下溫,誰知道你會忽然抓我。」
牧雲笑了,捏捏尾巴,「本能反應,抱歉。作為賠禮,明天給你做好吃的?」
小松鼠一聽有好吃的,氣就消下去了,大方的原諒了他。
看著他仍泛紅的臉,「你還是很熱嗎?那我給你敷敷?」
牧雲笑笑:「好。」
在男人躺下後,小松鼠跳到他枕邊,冰涼涼的尾巴搭在他額頭上。
「好了,快睡吧。」
-
淮水區7號別墅。
白霧水眸氤氳迷離,眼看著他又要親上來,慌不擇路地抓住了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頸側。
「哥哥……」
她嗓音啞得不像話,像是央求又像是撒嬌:「哥哥,親親這裡吧。」
她實在是不想親了,如果是她像之前親他那樣還能隨心情敷衍,而現在卻根本敷衍不了,只能被迫投入。
但今天才剛讓他承認了感情,要是拒絕他,說不準又會惹他生氣,白霧就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親親脖子鎖骨什麼的總不會那麼難受了。
青年聽著她的話,垂眼看著她白皙的頸項,想起那晚她向他求偶時做出的舉動,就是從這裡開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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