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事對她來說並不容易,但比起直接滾到床上去, 還是每日必有的親吻好接受的多。
天天都被捉著親,與其被迫接受,不如主動一點,這樣她的日子也好過。
一啄即分。
親完後,易鳴鳶把兀自懵住的男人扒拉開,茶几並不高,跳下去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回過頭說:「早上就喝了一碗奶茶,肉粥也沒喝上,我肚子好餓。」
程梟還沉浸在易鳴鳶主動親他的事實中回不過神來,他摸摸乾燥的嘴唇,周身像是被卷在了火焰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烈火焚盡,只留唇上相貼時的觸感反覆出現,提醒著易鳴鳶對他態度的重大突破。
易鳴鳶摸了摸發酸的胃部,好容易煮了碗米粥,還被約略台搶了先,她有些苦惱的翻著帶來的一袋米,按照計劃,她現在應該在傳授該如何耕地播種的知識。
這樣的話,等到開春就能播撒種子,靜待收穫。
不過轉日闕很快要進行遷移,所有人正忙著遷移前的準備工作,不能被別的事情分心。
相比起前兩日的悠閒愜意,族中變得忙碌了起來,男人們熱火朝天地拆氈帳,修理勒勒車,打鐵器,女人們細膩仔細地製作易於保存,方便隨時食用的奶製品和肉乾。
一切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易鳴鳶環顧一圈,居然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插得上手的地方,她鬱悶的碾了碾腳尖,長生天賦予了匈奴百姓得天獨厚的優勢,體格健壯,行事幹練,跟他們比起來,自己就像是個一無是處的小雞仔。
「程梟,」易鳴鳶喃喃開口,儘管她很想證明自己,但就目前而言,她十幾年的所學全無用武之地,就連吹奏笛子,也起不到振奮人心的作用。
她沮喪道:「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不,」程梟堅定否認,「天不生沒用的秕糠,即使是最小的草籽,也最終會找到屬於它的疆場。」
在草原上,每一個首領的大閼氏都承擔著或多或少的使命,在他這裡,易鳴鳶想做什麼都可以,無論是燒肉制醬,還是擠牛羊奶,即使是她想要去撿牛糞,程梟都會縱容到底。
怎麼樣都好,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易鳴鳶的大部分忐忑主要來自於幫不上忙的無措感,程梟想了想說:「啟程前我們需要和中原商人換點東西,耶達魯中原話說得不好,總是被騙,約略台身體羸弱,不被騙但總是被提著領子威脅,這次你跟我一起去,幫我。」
總算有了自己能勝任的差事,易鳴鳶雀躍起來,同時抓住一個問題,「你的大鄴話有時候前後顛倒,有時候用詞不恰當,但是羸弱,還有我們第一天見面時,你記得嗎?你說憂愁,這樣的字眼並不像是剛學的,是看的書太雜了嗎?」
她猜想程梟早些時候也因為某些原因,被遊走於關隘的行商騙著買了些晦澀難懂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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