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另一隻手就要從她的上衣下擺探進去。
「沒,沒有!」易鳴鳶猛地抬頭,耳朵泛上潮紅,「……不可以白日宣淫。」
程梟含著紅透的耳垂逗弄半晌,直到她喉間擠出一聲實在受不了的拒絕,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行,那等晚上的。」
摘下兩片還帶著露水的薄荷葉子,易鳴鳶把它們丟進嘴裡咀嚼兩下吐掉,這樣揩齒後的氣味會變得更加清新。
只是嚼到後面有些發苦,她一開始不能接受這個味道,現在已經好多了。
今日不用給孩子們講學,課業七八日的上著,也該讓他們鬆快一天,去跑馬追羊玩,易鳴鳶得了清閒,打算把心裡記掛著的幾件事一一做完。
首當其衝的就是給程梟做韭花醬。
她吐掉薄荷葉後對著手掌哈了兩口氣檢查氣味,接著說:「我們去摘野韭花吧。」
天氣忽而轉暖了些,真是天公作美,正是摘野韭花的好天氣。
可程梟卻披起了木架上掛起來的甲冑,抓起一把半身長的刀佩在腰間,搖搖頭對她說:「去找賓德爾雅吧,我要去操練三軍,午時回來陪你吃飯。」
易鳴鳶有些沮喪,只剩下兩天半了,時間越來越少,「好。」
收拾好心情後,她挎上籃子去草地上摘花,野韭花隨地長,能不能找到全憑運氣,有時一長一大片,有時稀疏可數。
賓德爾雅經驗豐富,帶她去了上回沒摘完的花叢處,果然見到鬱鬱蔥蔥的野韭花。
牧草的清香和野韭花的辛辣直衝鼻腔,在廣闊的草野間,易鳴鳶向賓德爾雅詳細請教了如何製作韭花醬。
賓德爾雅看著她想打噴嚏打不出來的滑稽模樣,笑問她為什麼突然想學著做這種聞都聞不慣的東西?
易鳴鳶掐斷一朵花放進籃子裡,抹了把手上的綠色花汁,她在外人面前有些害羞,輕聲道:「程梟說他的阿媽從前常做韭花醬。」
匈奴人總大大咧咧的,有話直說,賓德爾雅雖然只聽到了這一句話,但能從她的語氣中讀懂獨屬於中原人的含蓄和柔情。
她高興地一把摘下幾朵野韭花,看來達塞兒閼氏和大王感情很好,這下耶達魯不用再被半夜抓出去喝酒了,曾獨自照顧所有崽子一整晚的賓德爾雅如是想到。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