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鳶和他同時抽搐,光怪陸離的斑斕色彩短暫攝奪了她的所有神智,許久之後,她的眼神才從渙散恢復過來,身上的知覺也慢慢回歸。
「我聽說中原女人都把清白看得很重要,你現在這樣就別再想著逃走了,嗯?」
完事後,程梟野性的眉挑起,橫抱著她離開一片狼藉的床榻,到浴桶里去沐浴。
連夜跑馬加上方才的一個時辰,易鳴鳶累得說不出話,乾脆閉上眼睛接受他得意中帶著討好的擺弄。
她坐在水波浮動的熱水裡,漸漸墜入跼蹐不安的夢境。
第二天早上
易鳴鳶醒的時候,氈帳里都是黑的。
不知道是到了夜晚還是被遮去了所有的光亮,她下意識往身側摸了摸,涼的,程梟不在床上。
喉嚨乾渴難耐,迫切需要水的滋潤,她抬了抬酸疼的手臂,試探地朝著漆黑的床邊喊了一句。
剛開口,她就被自己的沙啞的嗓音嚇到了,這聲音說是鋸木也不為過,簡直太糟糕了,良久,身旁沒有絲毫細微聲響,她閉上嘴巴不願再喊。
看來也不在帳里。
輕輕挪動身體,腰臀泛起使用過度的酸軟,全身上下的痛麻感又使得她根本坐不起來,易鳴鳶這下只好試探地朝四周左右擺手,竟然真被她摸索到一碗清水。
小心地將得來不易的水拿到身前,飲下後干啞的嗓子才終於好受了點,她放下水碗,躺在床上出神。
黎妍不知道被關在那里,但程梟應該會信守承諾,不讓她成為刀下冤魂的。
至於自己……易鳴鳶木訥地望了一圈四周看不清任何東西的環境,有些自嘲地想,只是被關而已,好歹不是用鏈子毫無尊嚴地鎖起來。
在黑暗中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穿戴整齊,是最柔軟的衣裳料子,而昨日備受摧殘的脖頸和手腕都散發著匈奴獨有的青草味,大概已經提前上過藥了,她眼睫微垂,緩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忍著疼站了起來。
好暗,極致的暗中分辨不出哪怕一樣陳設,易鳴鳶舉起手臂探摸了半天,發現一整個氈帳只有身下的一張床榻和放水的茶几。
她不可置信地再轉了一圈,沿著氈帳邊緣一寸一寸地摸過去,結果還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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