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大逆不道!!!
相豫一唱三嘆,「既然沒有了兄長與父親,那麼修文便與我沒有任何干係,既然沒有干係,那我憑什麼要拿那麼多的城池來換他?」
「????」
您說的這是人話嗎?!
「哦,對了,幫我給修文捎句話。」
相豫道,「就說我沒本事,救不了他,這以城池換他性命的賠本買賣,讓他另請高明吧!」
「......」
確認過眼神,這位梟雄是位比狠人多一點的人——簡直是個狼滅!
「石都,送客。」
相豫吩咐石都送瘟神。
相豫的這麼一波操作下來,別說使者難以接受,此時的石都也有點發懵。
但畢竟是在盛軍中備受霸凌的人,在應變能力的這種事情上石都一騎絕塵,聽到相豫叫自己名字,石都很快反應過來,嘴角微微抽著,對原本機警善變此時呆若木雞的使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貴使,請。」
石都道。
使者回神,但沒有完全回神,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我在哪?
我是誰?
我在幹什麼?
哦,我是使者,來談判,但相豫這廝不僅不接受談判,還直接把桌子掀了——當場跟趙修文恩斷義絕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使者深深為趙修文感到不值。
「豫公,您當真如此?!」
使者悲憤開口。
這一刻,他仿佛不是盛元洲派來的使者,而是被相豫放棄的趙修文本人。
相豫沒搭理使者的哀怨發問,只對身旁的嚴三娘道,「回頭寫信告訴貞兒,讓她寫家譜的時候把父親大哥和修文全部剔除出去,就說母親感而有孕,所以有了我。」
「喏。」
嚴三娘神色複雜點了頭。
「......」
簡直是一群瘋子!
有這群群瘋子當對手,絕對是王爺一生之恥!
使者罵罵咧咧走出房間。
「石都,七悅,你們兩個跟著使者走一趟,把我的話說給修文聽一聽。」
怕使者不把自己的話說到位,相豫不忘安排人,「就說我沒本事救他,讓他自己想辦法吧。」
「……」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
使者拔腿就走,生怕慢一步,就被這群沒道德沒底線的人玷污了自己為數不多的道德底線。
「義父,我知道了,我這就跟使者一起去見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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