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著商溯的唇,溫聲問商溯。
溫熱的指腹落在自己唇瓣上,商溯眼皮輕輕一跳,心臟也跟著跳起來。
該怎麼回答呢?
其實不疼的,前提是她能哄哄他。
而現在,她的確在哄,甚至還將以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唇,讓被摩挲過的地方如火一樣在燃燒,頃刻間席捲全身,讓他整個人都跟著燥熱不堪。
簡直要命。
商溯呼吸有一瞬的著重,「還好,已經不疼了。」
「不疼了?」
相蘊和有些意外。
她記得她方才咬得還挺重來著,居然不過片刻時間不疼了?
商溯這是什麼體質,她記得他不是衝鋒陷陣的悍將,而是決勝於千里之外的智將來著?
心裡疑惑間,相蘊和抬頭看商溯。
男人的臉再次紅了起來,是哪怕燭火昏黃,都擋不住的那種紅。
紅到耳朵上也透著淡淡的粉紅,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她指腹下的溫度都變得有些高。
「?」
這是怎麼了?
她也沒做什麼呀?
男人的呼吸重了些。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手上,如羽毛輕輕拂過。
相蘊和眸光微微一動。
片刻後,她明白了,是因為自己的動作。
——她彼此的動作,若是放在話本里,應當是勾引或者撩撥,總之不是正常女人對正常男人該做的動作。
「......」
她絕對不是有意的!
相蘊和觸電似的收回手。
商溯肩膀微微一顫,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他知道相蘊和並無其他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的思維因為她的動作而不斷發散。
「咳,那什麼,你不疼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相蘊和輕咳著,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商溯比她更不自然,「恩,不疼的。」
「不疼就好。」
相蘊和道:「明日還要早起,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別再像今天一樣睡到中午才起床。」
丟下這句話,她便連忙離開。
她雖性子豁達,從不將小事放在心上,但這並不代表她對自己方才做的事情能全然不在意——那可是勾引與撩撥啊!
也就商溯是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正人君子,是把單純兩字寫在臉上的沒城府,所以才不會因為她的動作而想東想西,想那些有的沒的,然後再趁著搖曳的燭火,半哄半騙與她共度春宵。
要命要命要命。
還好還好還好,商溯沒有多想。
相蘊和無比慶幸商溯的純粹。
商溯目送相蘊和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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