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逝寒並不知道過去的一個月里他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面對醫生會反應這麼大。
她察覺出了他此刻全身緊繃,高度緊張。她伸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想讓他鎮定一些。
當熟悉的香香的味道傳來,懷抱里的觸感愈發真實,賀炎生終於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是幻境。他日思夜想的小橙子,竟然真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他開始像狗狗一樣拼命蹭她,深吸一口氣,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見他情緒稍稍緩和,她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將他推開。
誰知,賀炎生像發了瘋般開始叫喊,將床邊的儀器猛地踹開。
程逝寒被嚇了一跳。
他又將窗簾撕開,牆上的裝飾畫也被他拿起床頭柜上的花瓶,砸了個稀巴爛。
「賀炎生!」
要把那個高純度的東西戒掉,起碼得脫層皮。
這才剛開頭。
她被嚇得渾身發抖,心底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必須叫醫生過來!
她三步作兩步,快步朝門口跑去。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卻讓他徹底沉靜了下來。
意識混沌中,他猛地轉過頭,卻看到了他的小橙子要逃跑的身影。
!
他不能讓她走!
程逝寒剛跑出房間,就被一股強大的衝力撞到了牆上。她疼得悶哼一聲,再度抬眼,就被賀炎生緊緊包裹,抵在了牆上。
他伸手一把卡住她的下巴,絲毫不憐香惜玉,眼底被瘋狂與偏執填滿。
「你想跑!?」
「你為什麼要跑!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
「你他媽根本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對我的!」
說著,他憤怒地揮動拳頭,狠狠地砸在了牆上。
雪白的牆壁被鮮血沾染,血腥可怖。
她急切地搖頭辯解:「我沒有要跑,我只是想給你叫一下醫生。」
「不准!你哪裡也不許去!」
他握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唇齒激烈交纏撕咬,只剩極致的占有,沒有半分溫柔。
她劇烈掙扎,鬧出不小動靜。
樓下的人終於被驚動。
腳步聲越來越近,賀炎生從瘋狂中逐漸回過神,用所剩不多的力氣將她一把扛起,快步朝病房裡走去。
他重重摔上房門,將門反鎖,那些人全部被他關了出去。
「你哪也不許去!」他將她摁至牆上嘶吼。
持續近一個月的厭惡療法還是有效果的,只要一想起她他就會條件反射地覺得痛苦,他要拼命抑制住自己不去想她才能好受一點。但是,他又懼怕自己將她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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