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化吉舒了口氣,愉快地沐浴完,用上月事帶,穿好衣服出來。
謝狁已在他的院子裡沐浴完,正在試那件裡衣。
他的手臂線條極其漂亮,堅實有力卻不顯粗獷,可以輕輕鬆鬆把李化吉抱起來,完全是一個武生的胳膊,卻偏偏長在了文人的身上。
李化吉收回視線,走上前去,心無旁騖地檢查他的尺寸,謝狁見她看得認真,道:「若是有錯,就是那夜我沒叫你量仔細。」
他挽著她的手:「好了,幫我把衣服脫了罷。」
李化吉聞言,馬上道:「我來月事了。」
謝狁沒說話,就看著她。
李化吉斟酌著詞:「女兒家來月事容易弄髒被子,再者來月事時我總是不大舒坦,怕打擾郎君安睡。」
謝狁沒聽說過來月事身子也會不舒坦,他道:「是嗎?」
這聲落到李化吉耳里,總覺得是謝狁不信的意思,於是解釋道:「女人家來月事是不能碰涼水的,但窮苦人家,忌諱不了這個,我又總是累著,所以每回來月事,總是痛得睡不著。」
謝狁道:「無妨。」
李化吉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謝狁卻又道:「夫妻之間總要同房睡的,你揀個時間將這裡收拾番,我會叫人把我的東西搬過來。」
這竟然是要與她同住的意思。
李化吉愣住了,只覺是挨了個晴天霹靂,她一想到往後日日夜夜要與謝狁相對,簡直暗無寧日。
李化吉僵著臉,道:「郎君從前不是想與我分房睡嗎?怎麼突然改了主意。」
謝狁道:「誰知道呢,我竟然與你睡得挺習慣。」
李化吉因為這話難免想起謝五郎告訴她的事,那隻慘死的兔子,曾經也被謝狁親昵地握在手上盤著,卻因為『背叛』最後還是死在了親愛的主人手裡。
現在,她就是那隻兔子嗎?
李化吉不想前功盡棄,低著頭,掩飾著神色躺進了拔步床內側,謝狁熄滅了燈火。
李化吉一睡下,就感覺落到了謝狁的懷裡。
她在掙扎與如何掙扎之間猶豫半晌,終於還是道:「郎君,來月事時最好正躺著,如若這般側躺在你的懷裡,恐怕被子會髒。」
謝狁皺眉:「這麼麻煩。」
是啊,來月事的女人就是麻煩,你要是嫌棄趕緊回到你的院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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