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船條件有限,客房也只是用木板隔開的小小單間,裡面放置的床自然就小。可鶴歸院那張床,因為二人同床共枕時免不了會出現肢體糾纏,因此李化吉都嫌小,何況是這樣一張床。
兩人要睡在一處,恐怕得要她睡進謝狁的懷裡了。
李化吉的抗拒就更深了些。
但謝狁已經在解她的衣帶了。
這是他最近的樂趣,以往二人同寢,總是由李化吉先去沐浴,只著一件裡衣上床。
但現在謝狁很喜歡親手給李化吉脫衣,看著層層繁複的衣物從她的身體剝離,漸漸露出荔枝般白嫩多汁的軀體,好像是由他親自脫去李化吉身上的禮義廉恥,將她重新回歸於身體的野獸本能。
客房的窗未關,白雲清晰可見,河道兩側的人聲更是鼎沸,擠進李化吉的耳朵內。她咬著唇,躺到堆滿她的衣物綢緞的床上去,床未置床帳,天光無遺地漫進她的眼眸之中。
謝狁慢條斯理地教她:「月退屈起,分開,踩在床上,再開些,真乖,很好。手拿起來,自己掰開。」
李化吉的唇咬得更緊。
她想說點什麼,比如把窗關掉,又比如換掉現在這個姿勢,或者釜底抽薪,直接不要做這樣的事。
可是李化吉通過與謝狁累日的相處,也知道他並非是可以被改變想法的人,若他真同意了她的意見,唯有一種可能,那就
是他想到了更有趣、更對他脾性的玩法。
所以李化吉沒有吭聲,她只是一如既往乖順地做著謝狁想讓他做的事。
謝狁抵起她的下頜,與她接吻,水聲嘖嘖中,他摸著李化吉的頭,道:「化吉,之前教你的,還有沒有記得?」
與他指尖的輕柔不同,攻城略地卻極為大刀闊斧,不容置疑,李化吉手指緊緊攥著錦被,不想回答,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謝狁掌控著,他自有辦法叫她生不如死。
李化吉沒了法子,很快只能繳械投降:「郎君。」
「真乖。」
他笑著捏了捏李化吉的臉頰,終於肯放過她,輕柔緩慢了些。
李化吉主動抬起手,摟著他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他的肩窩裡,這樣親密,只是因為不想看到謝狁而已。
她的身體因為謝狁,而在他的懷中激顫,可是她的腦子卻沒有一刻如這般清晰。
她清晰地聽到了河道里的搖櫓聲,木擼劃開的潺潺水聲,河道兩側的叫賣聲、攀談聲,也聽到了女子哀哀的哭泣聲。
可這些聲音,都沒有謝狁的喘.西聲響。
她想,她好想真的有點撐不下去了。平陽縣或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出逃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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