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引風正這個時候洗漱好了,穿了件浴袍才坐上床,房門就被敲響了。
因為牧引風急著洗漱,沒有關好臥室門,霍玉蘭敲了一下門就開了。
牧引風坐在床邊上回過頭,頭髮還沒吹,濕漉漉地貼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
任何人頂著這種水耗子一樣的形象都不會有多好看,可是牧引風大概是天生長得太過優秀,頭髮塌下來臉型也好得不得了。
而且因為洗漱過後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讓人看一眼就容易犯罪的粉色。
他像是一個人開了柔光濾鏡,還得是六千多度,坐在床頭燈下回過頭來,霍玉蘭差點沒端住手裡的托盤。
她閉上眼睛先穩住自己的心神,結果只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真的喝醉了,感官都開始麻木,可是某種欲望卻伴隨興奮水漲船高。
這世上所有男人都好色,喜歡美人。
但是「美人」本身比所有男人都更愛好顏色。
「我可以進來嗎?」霍玉蘭看著牧引風說,「我……面馬上就要坨了。」
上一次霍玉蘭披著一身紳士的皮囊,在門口停住了,還揚言有一天她進來的話也是牧引風同意。
可是這次牧引風還沒等開口,霍玉蘭已經端著托盤進來了。
她腦中想著:「我只是給他送面。」
但是面放在床邊上,霍玉蘭的眼睛卻落在牧引風的身上難以移開。
她可不是什麼羞澀含蓄的少女,她從來都是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絞盡腦汁手段百出也要得到的人。
「趁熱吃點。」霍玉蘭聞言哄勸,卻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帶著顫抖。
不是畏懼而是興奮。
牧引風尚且沒有意識到霍玉蘭的不同尋常,他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的長褲放在床邊上還沒來得及穿。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煮好了面,還這麼快上來了。
但是牧引風也不是不知好歹,人家都把面煮好端過來了,他總不能現在把人趕出去。
「好。」他撐著手在床上挪了一下,準備坐到床頭旁邊吃麵。
但是他只穿著一身睡袍,雖然裡面不是空襠,但是一動,他比正常人來說過於纖細蒼白的腿就不慎順著縫隙露出來了。
他到底是個男人,不覺得露一點腿能怎麼樣,在床頭上坐好了之後隨便拉了一下,就要去拿筷子。
可是他很快感覺到有一隻手先是貼在了他小腿上,而後攥住了他有些纖瘦的腳腕。
牧引風激靈了一下,那雙手過於熱了。
他低頭看去,剛說了一個「你」字,霍玉蘭突然站了起來。
她本來想說「你先吃我在外面等你」,這時候她還尚存著一些理智,哪怕她已經興奮到瘋狂想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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