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侍男兩分同情三分嘲諷五分憋笑的眼神,紅袖顫抖地問道:「說,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不然我把你月例扣完。」
侍男只好說道:「是聽花公子的侍從說的。花公子主動跟家主承認了錯誤,家主親自懲戒了他。」
「他是故意的?」紅袖聯想起街上發生的一切,頭腦一陣暈眩。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想抓花見雪的把柄,反而被他耍了。
「公子,你沒事吧?」侍男看著搖搖欲墜的紅袖,擔心地問道。
「還沒死。等等,你說家主懲戒了他?怎麼懲戒的?說詳細點。」紅袖心中一陣甜蜜,應如風果然更看重他,沒有偏袒那小賤人。他可得好好聽聽這懲戒的細節,方能消氣。
「家主親自帶著竹板,藤條去了花公子房中施刑。我來值夜時恰好路過,花公子哭得可慘了。」侍男說道。
「什麼?在他房中施刑?沒有旁人?」紅袖頓覺不妙。那兩樣東西,應如風曾在他臀上比過,最後被他撒嬌躲了過去。
「沒有。」侍男答完眼前的人就沒了蹤影。
紅袖站在花見雪屋外,聽著那一陣陣隨風飄散的哭聲,拳頭都握緊了。那哪是什麼哭得太慘了,怕不是哭得太爽了。
那抽搭幾下又哼唧幾下再喘幾下的聲音,他都能想像出應如風把人抱在腿上,打一下,揉揉屁股,再哄上好一會。要是真打,這麼久了,哪還有力氣哭?
「花公子也太慘了。」趕上來的侍男感慨道,「公子,你該消氣了吧。這兒風大,早點回屋吧。」
「這麼同情他,我教你解救他的方法。」紅袖陰惻惻地看向侍男。
「公子心腸真好,以德報怨。」侍男聽完流露出欽佩之色,轉身而去。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應如風彈棉花彈得正上頭,突然被打斷,十分不悅地問道:「何事?」
侍男在門外喊道:「紅袖公子身子不舒服,求家主過來看看。」
想起紅袖那副可憐樣,應如風心軟了下,「好,我等會過去。」
應如風低下頭,花見雪下身僅剩一條到大腿的短褲,翹著光溜溜的小腿在她膝上趴著。
果然如他自己所說,膚白勝雪,連腳底都是瑩潤的白,一點別的顏色都不摻雜。
冬日衣衫厚,應如風一層層剝著,如同揭開有著不同夾心的千層小蛋糕,每一層都是不同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新的口味。
僅剩最後一層,她反到不急了。好飯不怕晚,猴急吞下去,連味道都體會不到,只剩個飽腹的作用,便沒了意思。
她得好好想想,該如何享用這最後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