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怎麼救的我?」伊恆盯著她問道。
應如風神情微滯,不由得想起那個熱烈的吻以及一座蔚為壯觀的大寶塔。
上次看還是一團小小的紫色,沒想到伸縮性如此之強。尤其是伊恆體內的水份似乎格外多,不知當滋水槍玩,會是怎樣一種體驗?
伊恆心裡咯噔一聲,「你怎麼了?」
應如風立刻恢復如常,拉緊衣襟,遮嚴實伊恆啃出的痕跡,「沒什麼。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去的時候正好碰到賈家主要進去,我就攔住了她,讓江淼進去把你扶回來的。」
先前看了一次槍,伊恆就跟被強了一樣,在院子裡鬼哭狼嚎了好幾天,那穿耳的魔音她想起來就心有餘悸。要是她說出他今日投懷送抱,伊恆還不得羞死,又來折磨大家的耳朵。
伊恆心裡一松,原本還怕自己把應如風錯認成了恩人,這會最後一點擔心也沒了。定然是恩人救了她,然後想辦法引人過來,才沒讓那老太婆得逞。
他絲毫不擔心是老太婆碰了他,因為那人肌膚緊緻,體香陣陣,絕不可能是皮膚乾枯松垮的賈家主。
伊恆也顧不上再跟應如風計較,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應如風的眼睛追隨著那抹紫色的身影,直到徹底消失在門外。不得不說,西域男子的熱情奔放還挺帶感的,和含羞帶怯的中原男子是兩種不一樣的風景。有機會一定要去趟西域,狠狠體驗一番。
自從城主大典結束後,應如風接連十幾日天天單獨出門,連花見雪都不帶了。府里除了江淼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這讓紅袖倍感焦慮。她很久沒碰過他了,連親昵的動作都難得,一定是在外頭吃飽了。
像花見雪這樣明確知道的對手也就罷了,這種不知道的存在才是最可怕的。想對付都對付不了,他總不能虛空鎖敵吧。
一日早膳時,花見雪等應如風離開後,狀似不解地問道:「裴姐姐身上最近怎麼總有香火的味道,難不成每日都去寺廟祭拜嗎?」
紅袖這才注意到應如風身上的香確實與家中常用的有區別,於是趁負責浣洗的下人不注意,偷偷藏起了一件應如風穿過的衣服。
蘿城的寺廟不多,紅袖很快就比對出應如風身上的香味是出自哪一家的。一有答案,他立刻招呼伊恆陪自己去寺廟裡抓姦。
伊恆自是滿口答應。一是紅袖是他的朋友,作為一個講義氣的男人,這忙他豈能不幫?二是他看應如風見一個愛一個,心裡就堵得慌。憑什麼她喜歡誰就能和誰在一起?他卻連心上人在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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