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已經知道了。五皇女好厲害的手腕,神不知鬼不覺地頂了裴家家主的位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結庫坦人,偷走細作名單。甚至還把眼線插到我府中去了。」
「我沒來找你, 你到先找上我來了?」辛無憂握上刀鞘,寒光一閃, 就要出鞘。
應如風搶先一步摁住她的手腕,將刀寸寸摁回了鞘中, 「辛姨不也早就知道那匹馬出自裴府,卻始終沒有發作。你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我吧。」
辛無憂眼中閃過痛心之色, 「我那是怕有人故意攀誣,耽誤了些時日調查,才叫你鑽了空子。誰知道你竟是鳩占鵲巢,我今日就是來為國除害的。」
「為國除害?我倒不知自己哪裡害國了。」應如風眼睛微眯,露出攝人的光芒,「看來你已經選擇投靠應如行了。」
辛無憂微微皺眉,握著刀鞘的手緊了緊,「沒有什麼投靠不投靠的。我只忠於皇上和朝廷。如今皇上稱病不出,自是要聽命於攝政王。」
應如風拎起茶壺,蒸騰的茶水緩緩注入辛無憂面前的茶杯中,「據我所知,朝挺明面上是太女夫在垂簾聽政吧。不知辛姨有什麼難言之隱?」
辛無憂的聲音中出現一絲不自在,「你勾結庫坦人,我便是殺你也沒有殺錯。」
「這不過是個誤會罷了。那日庫坦商隊綁了一個人,此人與我有點淵源,不方便報官,我只好自己去救人。我那時候並不知道那些人里有庫坦細作,怕暴露身份才躲開官兵。」應如風不慌不忙地解釋完,水面也恰好停在了與杯沿平行的位置,「辛姨,請用茶。」
辛無憂捏上茶杯,手中的線索和應如風的話串聯在一起,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疑團豁然開朗,但面上的表情卻越發凝重,「我憑什麼相信你?」
應如風笑了笑,「你不相信我的話,但你女兒的話,你總要相信吧。」
「你什麼意思?」辛無憂悚然一驚。
「我知道辛姨掛念留在京中老小,特意把你的家人從京中接到蘿城來遊玩。」應如風拍了下手,朝外喊道,「快把辛大姐姐請上來。」
辛無憂目光驚疑地往門口看去。
「娘。」廳堂大門被用力推開,朝兩側撞去。一名女子從門外沖了進來,長相幾乎是年輕了二十歲的辛無憂。
「海兒,真的是你。她沒有把你怎麼樣吧?」辛無憂摁住女兒雙肩,四下看著,仿佛看著稀世珍寶,一刻也不肯挪開視線。
她駐紮蘿城二十年,留在京中的大女兒有十多年未見,如今已從牙牙學語的孩童變成了意氣風發的青年。鐵骨錚錚的將軍在親骨肉麵前也不□□露出柔情,一時間熱淚縱橫。
「娘,應如行為了迫你交出兵權,派人混入府中,將我和祖母爹爹暗中關押起來。要不是被如風察覺了,派人相救,我們現在還在府里關著不見天日呢。我率先騎馬來了,祖母她們還在後面。」辛似海激動地抱住母親,如同一隻小鳥一般嘰嘰喳喳地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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