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霍青陽拔劍出鞘,手指在劍面上輕輕地彈了一下。劍身發出一聲哀鳴,仿佛在為敵人奏響哀樂。
「你得意的有點早。」江淼亦將長劍橫在胸前,「你會為輕敵付出代價的。」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從窗戶中掠出,雙劍相接,擦出刺耳的嗡鳴。
一道道銀光從兩人指尖泄出,映出兩道不死不休的目光。
差點就要進入洞房的應如風被燭心請了回來。
她飛出一劍分開兩人,「誰允許你們在王宮中私鬥的?」
在道上混都是要面子的,兩人閉嘴不言,繼續用能殺人的目光戰鬥。
應如風威脅道:「你們要再敢打架,就給我滾回各自老巢去,誰都不許再跟著我。」
許久之後,應如風帶著哼哈二將滿身疲憊地來到了新房外。
沒辦法,一離開她的視線,這兩人就要一決高下,不死不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伊恆坐在房中一夜未睡,心中萬分忐忑。應如風連新房都不來一下,不會真要跟他做表面妻夫吧?
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父親的責問,怎麼面對應如風那群舊友們的嘲笑。
「戴一晚上這玩意你不嫌累呀?」伊恆麻木的脖子恢復了一點知覺,他轉了轉脖子,灰暗的眼中迸發出一道亮光。
應如風隨手將后冠扔在了一邊。婚禮結束後,她第一時間就把王冠婚服全都卸了,換上了舒服的常服,看伊恆還保持著白日的著裝,她都覺著累。
應如風的到來讓伊恆心口一松,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就被鬱悶取代了,「誰讓你回來得這麼晚?」
「成親第一天就對妻主挑上刺了?」也不知什麼原因,外頭那兩個該打的刺頭她不想打,偏偏裡頭這個沒做錯事被她晾了一整夜的新郎惹得她手癢。
伊恆做夢也沒想到,新婚當夜,妻主對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把他摁在床邊打了一巴掌。
那火辣辣的感覺仿佛不在他的屁股蛋上,而是在他的臉蛋上。
紅色嫁衣下波浪翻滾,餘波蕩漾,應如風看直了眼睛,心中無比舒暢。
教育自家夫郎這麼有成就感的嗎?
難怪聖賢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她以後一定要多多糾正伊恆的錯處,一巴掌一巴掌地把他培養成父儀天下的好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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