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風滿臉是血地回到住處,伊恆以為她受了傷,嚇了一大跳,知道是別人的血之後才放下心來,叫水服侍應如風沐浴。
伊恆聽應如風說完事情經過後不樂意了,「你怎麼能答應他的要求?他可是你的親弟弟,這麼做罔顧人倫啊。」
「我不答應能行嗎?他可是真要跳樓啊。」應如風無奈嘆氣,「知道他是我弟弟的人不少,他要是死了,不知道會被有心人傳成什麼樣。不僅不利於軍心民心,我將來也不好跟母皇交代。」
「我去勸勸他。」伊恆替應如風擦乾身體後說道。
「你要是能勸得動他就幫了我大忙了。」雖然希望渺茫,但應如風也沒有阻攔他,安撫後院本來就是正夫的職責。她忽然想起一個人,如果她的正夫是他的話,或許能勸得動和玉吧。
伊恆不一會兒便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應如風問道:「怎麼樣?」
伊恆說道:「他太恐怖了。我才剛說一句話,他就不停問我你是不是要食言,笑得跟鬼一樣,好滲人啊。」
伊恆抱住應如風,聞了一會她身上的氣息才覺得好受了一些,仿佛他剛剛去了一趟陰間似的。他同情地看著應如風,「委屈你了,妻主。」
伊恆去之前覺得應如風答應和玉的要求是背叛自己,他是最慘的那一個。而現在,他覺得應如風比自己慘多了。
當晚,應如風醞釀許久後,硬著頭皮走進和玉的院子裡。
她從來都沒有怕過男人,但這個看上去最弱小,最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她打心眼裡地害怕。畢竟連自己都敢傷害的狠人誰不怕呢?正常人是很難理解精神病的腦迴路的。
應如風進門的時候,和玉正跪坐在桌案前點香。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血跡,傷處也包紮上了繃帶。不過他的手腕實在是太細了,包紮著那樣粗的一圈繃帶,手腕還沒有應如風的粗。
「你來了。」和玉蒼白地笑著,伸手就要解開自己身上的白衣。
應如風敢保證,只要腰上的帶子一解開,底下必然是再無其他布料。她連忙攔住他,「你別脫。」
「為什麼?」和玉眼神受傷,「你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
應如風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做那事的時候不喜歡脫衣服,你不介意吧?」
第65章 宮廷秘史
「不脫衣服嗎?我都聽姐姐的, 姐姐希望怎麼做就怎麼做。」和玉乖巧的表情和下午瘋癲的樣子判若兩人。
應如風鬆了一口氣,坐在和玉的身邊,伸手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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