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垂下頭,掩住眼中的黯然。
辛似海一拍腦袋,「我就是為這個在找你。我抓到應如行了。她當時正跟太女夫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呢。」
「你再說一遍。應如行和太女夫?」應如風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當初太女夫哭求自己幫太女報仇的模樣還歷歷在目,怎麼扭頭就上了殺妻仇人的床?
辛似海口無遮攔地說道:「千真萬確,我殺進去的時候她們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呢。」
「太女夫跟應如行撒嬌說六妹,我害怕,咱們真的能贏嗎?」
「應如行把床搖得震天響,誇海口說她有錦囊妙計,能保萬無一失。」
辛似海在馬上粗魯地模仿了一下應如行的動作,活靈活現,讓人身臨其境。
應如風連忙捂住了追月的眼睛,而追月也同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應如風問道:「然後呢?」
辛似海道:「然後我就讓人幫她們穿上衣服,捆結實了等君上去處置呢。」
*
皇宮大殿中,應如行和太女夫二人狼狽地跪在地上,簪釵胡亂地插在發間,脖頸間新鮮的紅痕印證著辛似海剛剛的表演。
第67章 真相大白
應如風簡直沒眼看, 痛心疾首,「我還以為六妹不好男色,原來愛好如此特殊, 他可是咱們姐夫啊!」
「你懂什麼, 姐夫他年紀雖然大了點, 可是風韻更勝當年。你不是說太女姐姐一向大方嗎?夫郎給我睡睡又怎麼了?」征服太女夫給了應如行一種征服天下的快感, 那不是簡單的歡愛, 是一種極致的榮耀。
她正是沉湎與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中,才會連皇宮淪陷了都不知道。
「為什麼連一個通傳的人都沒有?你怎麼做到的?」太女夫難以置信地看著應如風。
應如風看向追月,她也很想知道原因。
追月平靜地說道:「我說服應如行換掉了趙慶。新上任的禁軍統領是母親的學生。」
辛似海感嘆道:「我說禁軍怎麼變得跟豆腐一樣軟, 一碰就倒, 原來如此。」
「你竟然騙我!」應如行倏地抬起頭,怨毒地看向追月, 「我把你從青樓中救出來,尊你敬你。應如風何曾這樣對待過你,你居然還要幫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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