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當他瞎了,還是當他觸覺是死的?
「什麼事?」褚晏沒好氣地道,聲音有些許剛睡醒的微啞,低沉得很好聽。
但……
——「唉!狗男人要是沒長嘴就好了。」
一張嘴就是滿滿的不耐煩,聲音再好聽也是白搭。
虞秋秋剛生出來的美男濾鏡,咔嚓一下就碎了。
她低頭瞧了一眼自己剛才那鬼迷心竅的手指,立馬嫌棄地往裙子上擦了擦。
褚晏:「……」
死亡凝視。
「你今晚也不回主院睡麼?」虞秋秋擦完後抬頭問道。
褚晏冷笑了一聲,嫌棄成這樣,還想讓他回去睡,他是有什麼受虐傾向不成?
「不回。」褚晏仍舊沒好氣。
「哦。」虞秋秋一反常態地沒有糾纏,連轉身也利落得很,仿佛真的只是來問他一句。
褚晏皺起眉頭,心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女人八成是又在整什麼么蛾子。
果不其然。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來了句:「啊對了,周崇柯今天來找我了。」
褚晏眉頭一跳。
「回來!」
虞秋秋唇角高高揚起,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拔腿跑得飛快!
褚晏默了默,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擱他這拋魚餌呢!
以為這樣他就會上鉤麼?呵!褚晏不屑地嗤笑了聲。
不過,周崇柯又找她到底是想幹什麼?
……
虞秋秋回到主院,用了晚膳洗漱完。
剛絞乾頭髮的時候,便看見某人沉著張臉從門外進來了。
「噗!」
虞秋秋肩膀一聳一聳,心裏面更是笑得好大聲。
——「啊呀不行了,釣狗男人可太好玩了,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滅不掉我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多多少少是有點刺耳了,褚晏的嘴角抽了抽,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目不斜視走到衣櫃前,翻出一身寢衣,聲音淡淡,卻道:「前院的水用完了,我回來洗個澡而已。」
虞秋秋聞言頓了頓,然後心中爆出了一陣更大的笑聲。
——「啊對對對,前院伺候的人今天手全體罷工了,抬不了水也燒不了水,啊,再嚴謹一點,那井應該也是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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