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
——「狗男人怎麼回事?奇奇怪怪的。」
褚晏收回視線,然後狠狠抓起她的手從自己大腿上甩了下去。
虞秋秋:「!!!」
——「哦豁,我就說剛才怎麼沒感覺,合著是錘這去了。」
虞秋秋往褚晏那側挪了挪,抱住他的胳膊,歪頭湊到了他眼底,不帶任何歉意,但主打一個伸手不打笑臉人,明知故問:「疼麼?」
褚晏沒好氣瞪了她一眼,掙扎著將自己手抽了出來,低斥道:「坐沒坐相,坐好!」
大庭廣眾的,這女人做事完全不分場合!
見有不少人側目望了過來,褚晏耳後根溫度飆升,剛才的那一點猜想瞬間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哦。」
虞秋秋上半身很快坐直了回去,只是仗著前面有桌子遮擋,手上的動作卻不安分極了。
「我幫你按按?」虞秋秋將手放到了剛被她錘過的地方,小小地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道。
褚晏唇角抽了抽,想也沒想就把她那伺機作亂的手給扒拉了下去。
她只要好好坐著,他就謝天謝地了。
「傷心了,我將功補過你居然還拒絕?這不是打擊人積極性麼?」虞秋秋再度捲土重來。
褚晏:「……」
這種積極性,他情願沒有!
兩人坐得一個比一個板直,但桌底下的推拉小動作卻不斷。
兩人都以為不會有人看見,卻殊不知,站立在高處的褚瑤卻是一覽無餘。
七皇子醉酒,褚瑤扶著其離席的腳步微頓。
「皇子妃可有吩咐?」侍立在旁的宮女上前問道。
褚瑤收回視線,又露出了副溫婉模樣,她朝宮女笑了笑:「沒什麼,走吧。」
將七皇子扶上車駕,褚瑤也跟著上去了,只是在車簾放下的那一瞬間,她臉上銜著的淡笑立時就消失了。
她看向旁邊那醉成一攤爛泥的七皇子,眸光陰沉得嚇人。
哥哥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只有她會願意不計後果地為他掃清一切障礙。
「虞秋秋……」
褚瑤嗤笑了一聲,不屑極了。
那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空有美貌的花瓶罷了。
褚瑤俯身,指尖從七皇子的脖頸划過,眸中的瘋狂幾乎快要溢出來。
哥哥不會被迷惑太久的,他很快就會知道,誰才是於他而言最有用的人,誰,又是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
在「大戰」了十幾個來回,褚晏再一次抓起虞秋秋的手要移開的時候,虞秋秋放棄了。
她順勢將五指插進了他的指縫,然後死死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