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他發出靈魂一問。
就算她不喜歡這次送的屏風,那也不至於把先前的東西也給退回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崇柯不解,且一臉懵。
這樣的疑惑,在他給阿蕪去信幾封詢問卻了無回應後,到達了頂峰。
一日下值,周崇柯坐在廷尉司對面的小攤上,支著下巴,目光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大門。
褚府他進不去,給阿蕪寫信她也不回,周崇柯現在是兩眼一摸黑,他尋思著他也沒做錯什麼事兒啊?這怎麼冷不丁就被判了個死刑呢?
百思不得其解,沒辦法,他只好來這堵褚晏了,看看能不能從褚晏那旁敲側擊到什麼消息。
等了許久,廷尉司里的人出來了一波又一波,都快走完了,還沒看見褚晏的影子。
周崇柯納悶,他來的也挺早的了,褚晏該不會是走得比他還早吧?
正驚疑間,褚晏從裡頭出來了。
周崇柯鬆了口氣,連忙迎了上去。
「褚兄!」他笑著打了聲招呼,可這一走近,卻仿佛像是靠近了什麼雪山似的,竟感覺涼颼颼的。
「有事?」褚晏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善,語氣更不善。
周崇柯打了個寒顫,瞧這一身的戾氣,他合理懷疑就是只狗路過都得被褚晏踢一腳。
做事也得看時機,眼下這時機顯然不對。
識時務者為俊傑。
周崇柯默默後退了一步,搖頭:「沒事。」
看著褚晏離開的背影,周崇柯雙眸微微眯了眯。
平日裡,褚晏趕著回去都是騎馬的,怎麼今兒個卻是走路了?
不對勁啊,周崇柯抬手一邊思考,一邊摩挲著下巴。
片刻後,他追上去擋住了褚晏的去路。
褚晏皺眉,不悅加重。
周崇柯深呼吸氣。
有道是富貴險中求。
大舅哥心情不好,這等誰來誰死的氣場也的確是有點駭人。
但是!
危機危機,這一半是危,還有一半是機啊!
他不得趁此機會幫大舅哥排憂解難一下,就算不能讓其鬆口,改善一下關係也好啊。
周崇柯收起手中摺扇,面露微笑,誠摯邀請:「哥,喝酒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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