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怎麼這門打不開啊?」
「快找找通道管!」
聲音的來源方向從珠寶房又轉向了房子內部,驚懼的聲音順著管道傳遍了整個房子,好像房子自己長了嘴,會說話似的。
「臥槽!哪個天殺的居然把通道管的門給釘死了?!」
「其他口子能出去嗎?」
「我靠,那個房間就只有這一條道,往其他口子的方向都封死了!」
哭爹喊娘的聲音此起彼伏。
裴雲生看向裴少宇,眼神疑惑。
裴少宇立刻舉手表示:「我一直在睡覺,我什麼都不知道。」
父子兩人又轉頭看向企圖裝無辜的施曉茗。
施曉茗的手裡還拿著螺絲刀,她就是再想裝無辜,也得先把螺絲刀放下才能說話。
迅速出警的警察同志們很快就找到了這些匪徒,不費吹灰之力。
他們只需要從施曉茗手裡接過鑰匙,打開珠寶房的房門,就能抓住那幾個笨蛋匪徒。
匪徒們沒有抵抗,他們只想火速出去解決他們的生理需求。
裴少宇明天還要上課,就先去睡了。施曉茗和裴雲生則配合警察做筆錄。
「請問你的姓名是?」警察詢問施曉茗。
施曉茗早有準備,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說:「不用念出來,您直接記上就行。」
警察看向她的身份證,想笑,但理智告訴他這不合時宜,於是強行控制住面部表情,最後被逼得嘴角抽搐了兩下。
嗯,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施曉茗收起自己的身份證,把今晚她都幹了什麼,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半夜起床把家里的全部門鎖都換了一遍?」警察十分疑惑。
施曉茗乾笑了兩聲,放棄掙扎,說:「這是我的愛好,就喜歡半夜換鎖,白天換鎖我渾身不舒坦。況且我都叫這個名字了,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是我做不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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