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的話.....我不是圈內人,沒什麼幫得了你的,但以前在娛樂公關公司呆過幾年,以後你要是走紅了,我相信前公司的人很樂意我賣些一手信息給他們的。買通稿、拉商務、拍圖出圖剪視頻做藝宣,這另算工資。」
她看進斐之遠的眼底,倏然勾起一抹笑意,「我讓你考慮考慮,其實我也考慮清楚了,一個人這輩子難得遇見一個在精神世界這麼合拍的人,不然咱倆過下去試試?」
「那你呢?」斐之遠低聲問。
葉陶不解。
「你可以給我那麼多的東西......」斐之遠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你怎麼沒有問我要什麼東西?」
葉陶含笑,「你願意給的話,我會嘗試著接受。」
「我父母他們從前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對生活看得很開,只要我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做什麼工作,跟誰在一起,跟誰結婚,他們都不會過多干涉我的選擇。而我以後要不要孩子,完全取決於伴侶的打算。」
斐之遠抓起葉陶搭在肩膀上的浴巾,仔仔細細地給她擦起頭髮。
「還有,我不是因為你是個『適合結婚』的女人才喜歡你,一開始對你留下深刻印象就是因為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敢拿著碎啤酒瓶跟地痞流氓對峙。」
「真的假的。」葉陶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還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斐之遠拉著她,走進自己臥室,往那床上一指,「坐床上去,我給你吹頭髮。」
習慣在片場頤指氣使的葉陶在生活中是個極度隨意的人,此刻,在斐之遠的地盤上,她變成了那個被指揮的,乖乖的在斐之遠床上坐下,看著他從衣櫃裡翻出個戴森的吹風機,插上電源,這就給她吹起了頭髮。
吹風機的嗡嗡聲迴蕩在臥室里。斐之遠的手跟吹風機的暖風一樣溫暖,在她發間撥弄著,熏得葉陶昏昏欲睡。
葉陶從小就看了太多的痴男怨女,有的夫妻因二兩錢財反目成仇,不死不休;有如同菟絲花一樣緊緊攀附著對方,試圖榨取對方身上最後一點價值;也有互相糾纏,喜歡用激烈的吵架、惡狠狠的言語來刺痛對方,證明對方對自己感情的忠貞不渝。
歸根結底,世間的男女結合,無非是想通過對另外一半的索取,來恆久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不讓自己在這世間孤身一人。
可有的時候,她看著這世間的男男女女,儘管同在一處,身體彼此貼合,卻仍然有著無盡的隔閡。
這些感情就像是虛假的繁榮,跟鏡花水月一樣,遠遠瞧著,讓人心生艷羨,可湊近了看,這些美好早就是支離破碎了,只不過是被當事人挑挑揀揀,這勉強拼湊起來給外人看的繁榮假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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